己吃吧。”
“你自己吃吧,祁庄。”
云柏船低着头,和那个叫祁庄残暴微笑着的少年,说了一样的话,“可是我想给你吃,宗元,看着你吃,我感到会更甜。”
“……”宗元,“云柏船?”
“不对!”云柏船忽然抬头,吸了吸鼻子,忍着声音发抖,“你应当说,‘祁庄,你真是够麻烦’。”
他满脸的泪痕,哭的没有一点美感,眼角泛红,鼻子发酸。
宗元再也不能假装若无其事,他手足无措,“你怎么了?”
他双手伸在空中,不知道该不该碰云柏船,“别哭了,柏船。”
“你、你认为少了个云字,嗝,”打了个哭嗝再坚强的持续,云柏船似乎是要把一个人一辈子的泪水在这一刻哭完,哭的丑兮兮,“就是祁庄了吗?字数一样、名字、名字不一样!”
他语无伦次的说着,宗元听不懂,却感到祁庄这两个字,听起来就分外好听,“祁庄,是谁?”
他迟疑的问。
云柏船的泪水戛然而止,他看着宗元的面貌,轻声道:“是一个大傻瓜。”
很大,很大的傻瓜。
“比如,您完成了第五个世界的任务,您的大脑感到这就是极限,于是它便开端删除第一个世界的一切记忆,以便给下一个世界腾出空间。”
哦。
所以,我已经忘记了我蓝本世界的一切内容。
祁庄站的笔挺,他实在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世界,导致能够忘掉一个世界的记忆对他来说,是一种难得的放松。
他没有精力和想法往猜忌这段话。
但是他却忘了。
假如他足够器重一个世界,大脑会避开它。
这句话也就有了另外一种说法。
“比如,您完成了第五个世界的任务……于是它便开端删除第二个世界的任务……”
不是非要删除他第一个世界的记忆的。
相反,大脑牢牢的掩护了这个世界的记忆,就此把它躲在最深处。
深到祁庄本人,都忘了这个世界的存在。
云柏船伸手想要摸摸宗元的脸,手却僵持在半空之中。
一段记忆尽不留情的涌进他的脑海。
“大人!”
“他在哪。”
“?”
“你说的……宗元,他在哪!”
“把0046调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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