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书院。
“和外界差不多。”
范仲淹坦言道:“毕竟,观政制度事关每一个有志于仕途的生员,赞同者有之,非议者亦有之。”
其实,这番话说了等于是白说。
由此可见,范仲淹本人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讨论。
但郑戬却不是这么想的。
“唉。”
只见他微微一叹:“观政确实有益于国事,可时间未免太长了一点。”
“两年啊,人生又有多少个两年?”
郑戬的感概的确是发自内心的,两年时间,乍一听好像不多,可对于那些年过三十的新科进士而言。
两年时间,可不算短。
如果是双亲俱在的,还得算是丁忧的时间。
父母之丧,三年不从政。
如果父母丧期没有重合,也就意味着占用六年时间。
六年,再加上两年的观政,足足兄,莫非你听到了什么风声?”
在旁人眼中,范仲淹可是天子面前的大红人,他这边或许有什么小道消息,也不一定。
刚刚郑戬特地提及此事,未尝没有试探的心思。
“那倒没有。”
范仲淹摇头道:“此事,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也不比你早,变数的事,只是我的个人推测。”
“哦。”
闻言,郑戬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显然,他误会了。
范仲淹也看出了这一点,不过,他并没有解释。
一个人一旦认准了某件事情,想要改变对方的认识,是一件很难的事。
与其浪费口舌,平添‘误会’,不如就让这个美妙的误会继续持续下去。
事实上范仲淹没有听到任何风声,虽然李杰很重视他,但现在的范仲淹还在发育期。
提前让范仲淹介入中枢的政争,不是帮助他,而是害他。
不可揠苗助长。
正如范仲淹所言,这确实是他的个人猜测,而且他坚信,朝廷定然不会随便推行这项制度。
因为他相信官家。
以官家的才略,绝不会想一出是一出。
观政制度肯定不会是粗暴的耽搁新科进士两年的时间。
……
……
……
吕府。
“公序(宋痒),子京(宋祁),若是让你们选,你们是想去地方观政,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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