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放它又舍不得用铁链子锁他,结果碗口大的麻绳都被挣断了。”>
“那马能陪三弟六年也算是仁义了,对它而言这样还自由些,毕竟我们也养不住它。”年轻的校尉叹了口气。>
他们谁都知道,那匹野性难驯的烈马,普天之下只听一个人的话。>
“只不过我担心它就这么跑出去,以它的性子,现在会不会已经变成了其他人锅里的马肉了。”校尉沉重地叹了口气。>
“以它的速度寻常人是捉不住它的,”民夫神情有些微妙,“只要它不去勾搭路边的母马的话。”>
“听三弟说,它跑了的第二天,他那些崽们也跑了不少,不过好在它的崽多,也影响不了什么。”>
“这……”瘦小的校尉扶额,“当年将军就该骟了它!”>
身为男人的民夫闻言肩膀微微抖了抖,低头小心地看着身前人,“不过如果不是因为它野性难驯,踢伤了好几个骟马的,当年它也落不到将军手里。”>
无论是兵、武器、还是马,当年那个刚来永夜长城的小女孩都捞不到好的。>
战场上的马都是要骟的,当年那匹马虽然是千里马,却连成为军马的资格都没有。因这样阴差阳错的原因,落入了那个众人眼中同样没有资格成为军人的少女手中。>
一人一马就这样相伴七年。>
“对了,”高大的民夫瞥了身前人一眼,“听三弟说,最后一次收到黑风的消息,是在东吴境内。”>
“三弟和那个人知会了一声,那个人已经下令东吴境内不允许杀马。”>
听到东吴两个字,月光下冰冷盔甲里的一双眼睛微微闪动了一下。>
“那有什么用,”下一刻瘦小的校尉冷冷开口,“不过是一匹马,最上面下来的命令,城野之中又有什么人真的会遵循。”>
“那黑风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高大的民夫在心中为某位东吴人士哀悼了一下,随后也抬头了看向月亮。>
“不过我此时倒是羡慕它,”男人淡淡道,“东吴的中阶大典快开始了吧?”>
“不知道它能不能见到那位特别的魁首大人?”>
……>
……>
东吴渭城的后城门前,此时的画面堪称诡异。>
“黑风头?”>
伴随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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