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动人的韵致魅力,不禁想起在承明后殿那十几日起居同行、亲密无间的生活,心中十分怀念,暗叹如今幽会个把时辰,都如此不易,何时能再有那样十几日的奢侈时光呢?
皇帝想得意动,直接将她搂坐在自己身上,就如在承明后殿那些时日般,手臂如钳紧紧地箍拥着她,贴面眼望着她,再次低问:“朕真是银样蜡枪头吗?”
温蘅挣不开他的怀抱,又不敢强挣闹出太大动静,只能暗暗咬牙,低首不语。
皇帝静看了她一会儿,假意吓她,手搭在她的衣带处,作势要扯,嗓音低沉道:“夫人再试试?”
……怎可在此当着明郎行这等苟且之事!!
温蘅真被吓到,急道:“不不……臣妇……臣妇不舒服……”
皇帝松开作势要扯衣带的手,压着嗓子低声问:“不舒服?”
温蘅急急点头,皇帝又问:“可是昨日朕太纵情了?”
温蘅垂眼不语,就当默认了,皇帝昨日被打压到地底的某种自尊心,瞬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节节上窜,他心里头忍不住开始飘,面上却还装得正经,抚着她的鬓发,轻轻叹道:“朕许久不见夫人,昨日见到夫人,太高兴了,夫人又……夫人又总是这样,叫人情难自持……”
皇帝低声慨叹了会儿,看她始终垂着眼不说话,觑着她的神色,柔声问道:“不舒服得厉害吗?那朕以后注意些……注意些……”
她还是低头不说话,但皇帝已然心情大好,他拥着佳人在怀,悠悠哉哉地飘了还没一会儿,忽地瞥见榻边地上的火盆里,有两颗看起来很是眼熟的细小红珠。
皇帝想了一想,想起来她那只蘅芜香囊的系带末端,就垂系着这样两颗小红珠,他认真看去,见果真是那香囊系带上的红珠,红珠在这火盆里,那那只蘅芜香囊呢……那蘅芜香囊里的红色剪纸呢……
有如霜打茄子,皇帝刚飘起来的兴头,就这么焉了下去……
“……夫人……”他幽幽地低声唤他。
温蘅也已注意到圣上发现了此事,她抿了抿唇,将头垂得更低。
皇帝指扣在她下颌处,令她抬起头来,眸光幽幽地望着她道:“……夫人好狠的心啊……”
温蘅把心一横,朗朗直视着圣上道:“这样不能见人的东西,留在身边,也是隐患,若被明郎看到,臣妇难道要说是当朝天子,是他拿命效忠信任的君主兄弟,亲手剪赐给臣妇的吗?!”
皇帝被她泠冽的目光和话语给噎住,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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