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千流玖源淡淡地说道。
“总觉得……”苏香钰垫着脚尖细细地看着千流玖源，在寒夜中冻得通红的手伸出，轻轻抚摸了一下千流玖源的脸颊，然后猛地用指甲一扣，面具被苏香钰直接撕下来。
“他们都没有发现？”苏香钰问道。
千流玖源点点头，“哪有老板您慧眼识人呀？”
“逛逛？”苏香钰把面具重新按回千流玖源的脸上，贴得东倒西歪的。
千流玖源把面具扶正，然后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细细检查了一遍后才算是结束，却发现苏香钰等自己的回答已经很久了，于是解释说道，“为了不吓到路人嘛。”
苏香钰笑了笑，然后就和千流玖源一起上路了，他们两人在寒冷的夜晚，在街头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我就该猜到你也回来了。”苏香钰一边走一边说道，“王选战争……打得很漂亮，连杀三位王选者，击杀王选者数估计是第一吧？”
“显得我很凶残似的。”千流玖源苦笑，“发生了很多呢？过得好吗？”
“挺好的。”苏香钰双臂撑直在身后，微笑着说道。
“那就好。”千流玖源也不知道自己想和她说些什么，只是简单的叙旧吧。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下起了小雪，雪花飘落到千流玖源的手心，细小的雪花很快就融化了。
江南的雪非常小巧玲珑，不像是不朽山的鹅毛大雪。在江南下雪是很难得的事情，是可以让自闭的孩子走出家门的事情，是可以让专心致志的学子离开书本的事情，是可以让人们放下手中的一切活儿去看的事情……
“还记得那一天吗？”苏香钰问道，“也同样是下雪的一天。”
“记得，那一天估计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傻的事情。”千流玖源说道。
“真的好傻。”苏香钰笑出了泪花。
千流玖源黯然神伤，“黑历史就别提了吧。”
“饿了。”苏香钰嘟着嘴说道。
“欣悦酒店的时候怎么没吃饱吗？”千流玖源问。
“到的太晚，只剩下残羹剩菜了。”苏香钰说道，“吃了岂不是有损我的女神形象？”
千流玖源在街口环顾了一下，然后指着一旁路口架起的小摊说道，“天冷，来一碗饺子好了。说来也可笑，你一个堂堂冰系异能者居然会怕冷。”
是啊，苏香钰太熟悉千流玖源了，同样的千流玖源也非常熟悉苏香钰，熟悉到两人即便时隔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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