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道影子自是不用说的,当然是宁景晗和君无玄。
宁景晗在屋里看书,没过多久,就听见叩门的声音,他才知道已经是酉时了。
他也只道是两个小丫头新鲜而已,玩得忘记了时间。
君无玄摇头,言琬琬再怎么都是记得时间的,这个时辰他会去接她。
这一次是父亲为了测试自己的能力出的任务,保护言琬琬。
两人就寒暄着,静静的喝茶等待,可是又过了半个时辰,两人沉不住气了。
接下来,听到言琬琬的回音之后,两人轻功使用到极致,朝着那个方向冲去。
当看到苏晓如此狼狈的摸样之时,宁景晗觉得世界瞬间空了。
一切都不重要了,那个孩子奄奄一息,脸色苍白,衣领上有血。
他努力平复着自己声音的颤抖,叹了口气:“琬琬,把晓儿交给我吧。”
言琬琬愣愣的放手,不停的说着抱歉,眼泪像断掉线的珠子一样扑通扑通往下掉。
宁景晗抱过苏晓,转瞬之间人已不见,只剩下一句冷冰冰的客套话:“恕不远送。”
君无玄皱了皱眉头,看着师徒离去的背影,有些恍然若失。
言琬琬扑进他的怀抱里,泪水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
宁景晗把神志不清的苏晓放在床上,内心忐忑。
他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死死地看着苏晓,开始解开她身上的衣服。
少女洁白如玉的身子细嫩如凝脂,被粗糙的山岩划出一道又一道的口子,被土石摩擦出血,还有撞到硬物的淤青。
有些稍微大些的伤口,衣服和肉已经连在了一起,撕开自是疼痛难忍,这些伤口对于宁景晗来说不算什么。因为他曾经有过比这些更恐怖的伤口,可是现在他觉得这伤比长在自己身上更疼痛万份!
他宁可代苏晓受伤!
苏晓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朦胧看着宁景晗,咧开一个惨不忍睹的笑容:“师傅不怕……晓儿不怕疼,没事的……我后脑勺……”
宁景晗想:自己算不算是一个没用的师傅?竟然让徒儿伤的如此严重!
突然想起了苏晓领口上怒放如梅一样的雪血,翻过苏晓的身子,看见了后脑勺上的伤口,一阵抽气。
他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打来一盆水烧开,清洗苏晓的身子。
所幸伤口多,但是不是很严重,所以简单的包扎一下不成问题,他还在消炎止血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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