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做零食……
她抹了抹掐大腿掐出的泪水:“师傅,晓儿错了,晓儿不应该瞒着师傅晚上出去,千错万错都是晓儿的错……”
宁景晗挑眉,最终问出一句话:“去哪儿了?”
苏晓打了个哆嗦,慢慢的道:“去……”
“去花楼了?嗯?还是说去城外玩了?还是其他的籍口?”宁景晗悠悠的看着她,眼里有愤怒,也有痛心。
天真单纯如同小徒弟,也学会欺瞒他了。
果然人都是会变的么?变的丑恶,变得不堪……
这孩子,下山到底孰对孰错?他闭上眼睛,深深的叹出了一口气。
苏晓愣了,眼眶微酸,深深的埋下头。
师傅的沉默,比破口大骂,更有杀伤力,更加让她愧疚。
她声音微哑的说:“对不起,师傅,徒儿不是刻意瞒你的。”
苏晓自称晓儿,只有在某些时候,她才回自认为徒。
“徒儿去了官府的停尸房。”苏晓顿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只是突然沉默,无声的落下泪。
什么都不用说,七年,亦或是八年的相处,他们当然了解彼此。
宁景晗也不语,他知道这孩子去了什么地方,他只是想要听她的解释。
她身上的香味不再是往日的清新宜人,而是幽咽难言,透着半分鬼魅。
这分明就是屍体上的味道,他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只是不想他过于劳累,她只是想要帮他一把。
苏晓虽说日日和言琬琬上街游玩,却也知道师傅日日忙碌,帮着言家打点一切。
夜夜都去了他房门前,看着他灯火通明到三更。
以他之能,一个小小的言家,和荆州,自然不在话下。
可是他在打点一切,为她打点一切,因为马上就是武林大会了。
江湖之事,快意情仇是固然,危机暗伏也是确实,他自负武功可敌他之人在江湖上只手可数,可是谁保证这次大会不会冒出个什么隐居山林的得道高人?
她如此单纯,天真,他只有最大限度的把她护在他的羽翼之下,最大限度的保留这份纯真。
他们都知道,太过感动,像是暖流在心间流淌,言传说不出其中三分。
“你还是孩子,这些事情师傅操劳就可以了。”宁景晗说道,方才一句,怒意已经消了七八分,可是他仍然是愤怒,今晚夜探府衙的,不只是这一方势力,还有人插手了,她万一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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