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
可是她知道的时候,都晚了啊,师傅走了。
她没有用轻功,一个人失去了魂儿似的走在大街上。
正是饭点了,居民人心惶惶,饭还是要吃的,街道上只留下了她一个人。
她想起八岁那年,她也是这样和师傅走丢了。
最后找到师傅,她还吃到了糖葫芦。
那时师傅安抚的笑容,包裹住她手儿的温暖,以及糖葫芦的甜味,还历历在目。
“乖,紧紧跟着师傅,就不会走丢了。师傅不会不要晓儿的,除非晓儿主动抛弃师傅……”
她有紧紧的跟着师傅,可是还是丢了。
她苦笑着,回到言府,走回自己的房间,却闻到了酒味道。
是火辣辣的“烧刀子”。
苏晓是不爱喝这种辣酒的,这种酒倒是很有江湖的味道,一口下肚,像是无数把小刀刮着喉咙,刺激干脆,心都暖起来。
后劲也很大,丝毫不亚于“曲水酿”。
看清那半卧在她榻上饮酒的人,苏晓心里百感交集,有懊悔,有伤心,有惊喜,有开心……
最终只化作短短的两个字:“师傅……”
“嗯。”宁景晗不多说了,拿起巨大的酒坛,狠狠的喝了一口。
苏晓愣了一下,印象之中的师傅都是温文尔雅的,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尽的风情和优雅。
这种爽快粗犷的喝法,她是第一次见,师傅爱喝“绵酒”,就是软绵绵的,一口沾一点点,一点一点的品酒。
师傅如此畅饮,倒是少见的紧。
这种粗犷狷狂的风格,竟然也有了别样的味道,发髻虽然没有束起,平时披散起来也是井井有条一丝不苟的,现在师傅的头发完全凌乱了,一点一点的蜿蜒着,撒在他洁白健壮的胸膛上,洒在苏晓白色的床帐上。
苏晓又没出息的想起师傅洗澡的情景了,不知道为什么,口干舌燥的,脸儿红彤彤。
“过来。”宁景晗用眼角看她,苏晓像是小媳妇儿一样的走过去,低下头,却被他一把抓进怀里。
苏晓被师傅死死地抱在怀里,两人几乎脸贴脸,师傅的脸蛋又开始别样妖孽了,一双眼眸上扬,却又雾气氤氲,师傅醉了。
苏晓的脸开始冒蒸汽了。
“可是知错了?”他淡淡的问道,手抓了她的下巴,唇有意无意的摩擦着苏晓的额头。
“徒儿错了……”苏晓继续小媳妇儿,毕竟她错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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