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妖孽到让苏晓心颤的脸。
熟悉的眉眼,上扬的弧度,万般风情,纵是王嫱西子,也应当羞愧退避。
说不出怎么样的好看,美艳拆开了每一个部分都恰到好处,少一份则欠,多一份则艳。
白煜就是一个这样的男人,妖娆到不可方物,却是生人勿近,身上的冷意散发出十丈见远,即使是在夏日,夕阳西下,日大如盘,苏晓仍然有冷汗落下。
“苏晓,七年到了。”那人轻轻一笑,苏晓看着他眼睛都笑弯了,也只是感觉到凛然。
比起这人,她冷若冰霜的娇颜简直就像是放了一个屁一样的无关痛痒。
苏晓背脊打的很直,直直的看进那人的眼。
太深邃了,除了蓝,便是蓝,深深的孔雀蓝,一望无际,比大海更加狂肆,轻易的吞噬人心。
长发不似师傅的那般柔顺飘逸,纷纷扬扬的散开,很长很长,披洒在他纷飞的白色衣衫上,像是一匹倾泻而下的黑色瀑布,其中山岩交错,打的水流乱飞,去也相得益彰,丝毫不影响其美感,反而有了一种不羁的,凌乱的气质。
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辞,或者什么样的言辞都不能描述。
苏晓只看了一眼,便淡淡的低下头,一言不发。
白煜美的雌雄莫辨,美的超越性别,他的惊心动魄,无关男女,皆是沉醉。
可是他讨厌别人直直的看着他,曾经有一个人看他看得痴了,惹了他生气。
最后他的下场惨不忍睹,听说是被倒挂了半天,从头顶划了十字放血,然后用刀被刮过他的每一寸皮肤,一点一点的,把他的皮剥下来,整整的,一张人皮,只有头顶十字形的缺口。
可是那人好似是被下了药,死前还很痴迷的看着他,不过眼神充满了恐惧。
白煜见状喝了一口茶,盯着那个剥皮的人:“若是让他的血,沾了本座的衣服,那你就自己把自己料理了,像他这样。”
苏晓生生的打了一个冷颤,不言不语,就这样低着头和他僵持着,感觉那目光犹如针扎,每一针都死死的扎在她的背上。
“还有时间。”苏晓终于使鼓足了勇气,抬头直视他的眼眸,不带一丝迷恋,就是清明的看着他:“还有一个半月,才是七年。”
白煜愣了愣,似是没想到苏晓会还嘴,轻轻的笑了,就连声音都很惑人,可是那份凛冽的冷意,让人无法忽视:“苏晓,你出息了。”
等苏晓感觉过来,白煜早已抱了她,开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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