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三天日夜兼程就可以到达郴州,可是宁景晗总是担心苏晓的身子,走山路能快一倍,他偏不,人家就找着官道走——这样才能找到镇子,给苏晓提供最好的饮食住宿条件。
因为郴州本就地势偏僻,临近漳州,却更加偏远,几乎都是山区,找到镇子都特别的不容易,山路几乎没有人烟。
在第六天,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位于郴州东北部的桑灵山。
坐车被晃得头晕眼花的苏晓几乎是飘下了马车,双脚太久未着地,让她有了不真实的感觉,脚一软,差点瘫倒。
就在这时,一双苍老有劲的手接住了她,抬头,花白的头发一绺一绺的——太久没洗,好像还有苍蝇飞来飞去;一双眼睛一大一小,小眼睛的眼角还有一颗大大的肉痣,胡子很诡异,一绺长一绺短,还有一绺很整齐,像是被匆匆割过的稻草,那张脸又花又烂,嘴唇还是很少见的裂唇,脸上未愈合的伤疤还留着胧……恶心到了非人所能想到的地步。
苏晓眼前花了花,抬起自己易容后像是松树皮一样的手,把自己还粘着类似呕吐物的东西的头发顺在耳边,心里恶寒。
再看苏晓,皮肤蜡黄,她要把香肠唇拉得很开,唇角必须有唾液留下,一双对对眼,鼻子很大,左脸颊还有一个“络腮胡”,简直和刚才的恶心男天生一对。
没错,这俩货就是宁景晗和苏晓。
苏晓欲哭无泪的带上斗笠,委屈的问师傅大人:“师傅,为毛我们要这样打扮?”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师傅大人的洁癖,是非常严重的。
师傅也带上面纱,淡淡的笑着:“我有洁癖,只是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才有,要是真的要饿死了,和狗抢饭这种事情我都会干,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达到目的的机会。”
一句让人鄙夷的话,让他说出来,却是云淡风轻,天经地义。
这才是君子面具下,真实的他。
说好听点是“枭雄”——不为世俗伦理所局限,不受控制的英雄。
说难听一些,就是卑鄙小人,维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没有什么可耻的。
顿了一下,他才缓缓道:“这个……为师自有安排,师傅什么时候害过你?相信师傅。”
他唇上的微笑,依然温文儒雅,配上现在的尊容简直是……不伦不类。
然而宁某人在心里冷笑,淳于辰雪,你混蛋!他叫他查查苏晓的身世,本应该一晚就搞定的事情,在两年以后,他才回信。撇开这个暂且不谈,时间上原谅他,可是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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