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你可vj随时到澳洲与子女见面了。”
洛筝笑着看向沃斯米勒,看着他那张气得苍白的脸,从容淡定。
“原来你、你们在给我下套?”沃斯米勒气得声音都颤抖了。
“先生,你这句话就不对了,我只是觉得路易先生对老股东太严苛了而已,听说你已经六十岁了,这个
年龄应该退休在家自由逍遥才对,怎么可以还在外拼命呢?就算路易先生不开口,我都想替你讨个公道了,
现在好了,你可以不用被集团的事情束缚,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洛筝笑了笑。
“你们想赶我走?”沃斯米勒也不充当好人了,他愤恨地看了路易苍尧和洛筝——
“你们别得意那么早,我是集团的老股东,说话还是有分量的,想赶我走,好啊,那我就退股,我看你
们如何收场!”
“退股啊'”洛筝故作思考,而后,又看向路易苍尧,“路易先生,听说外界很多商团都对集团的股东
位置很感兴趣,如果沃斯米勒先生想要退股的话,那我现在就要通知那些商团才行,到时候就怕他们争破了
头啊。”
“你是集团的法务,这件事交给你负责当然最适合。”路易苍尧一副很配合的样子,淡淡的口吻裹着笑
意。
沃斯米勒闻言后,先是一愣,随即一股火腾上来,胡子都在颤抖著,指著洛筝——
“你别得意太早,你以为我退股,其他老股东还会无动于衰吗?”
洛筝笑着摇头,”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一心为你好,你却来威胁我'是你口口声声说要退股的
,也是你说很想要与儿女享受天伦的,你对我说的话一清二楚,这里也有摄像头,录下来的画面就是证据,
而路易先生就是证人,就算是要上了法庭,我想法官也不认为这是我的错吧?至于其他老股东,一来他们有
没有儿女在国外我不知晓,二来,我想他们也不愿意冒这么风险吧,毕竟,外面的年轻人那么多,想成为集
团股东的人也不少,跟年轻人争天下,的确是辛苦了些,所以,懂得自知之明很重要。”
“啪——”沃斯米勒终于拍案而起,指着洛筝,又狠狠瞪了路易苍尧一眼——
“好好,算你们狠!”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小会议室。
洛筝平静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而后,又将眸光转向路易苍尧,他正在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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