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筝的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低沉的嗓音在他的胸腔上形成了共鸣,几乎震荡了她的耳膜,可是
,最令她心里狂跳的是他的话l
“你……做了什么噩梦'”她不由得想起了昨晚上自己的无助,都说噩梦醒来是春天,可噩梦醒
后的孤独和无助又该如何抚平?
头顶上的男人倒也配合,低声说了句,“我梦见,我最在乎的人离我而去……”
洛筝诧异抬头,眼神多少泛着一丝疑惑,一则,她没有想到他会如实相告,二则,他也有最左乎
的人?
他的眼神一闪而过的深邃和复杂,让她深信他所言不假。
能令他最在乎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男人,还是女人?
小孩,还是老人?
朋友,还是一一恋人?
想到这里,她感觉心底深处渗出一丝酸水未,很不舒服……
下一刻,洛筝的小下巴便被男人攫住,低下的脸颊尽显男人的英气,凝着她,一瞬不瞬,嗓音透
着如美酒般的醇香……
“筝,其实昨晚你听到了我的口讯对不对?而且,昨晚你睡得也不好……”
洛筝心底轻颤一下,他怎么知道的?他应该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才对?
不行不行,她今天太被动了,从踏进酒店的房间起,她就感觉一直被这个男人牵着走似的,将他的
大手一把拍掉,离开了他的束缚,“让苍尧先生失望了,我昨晚睡得很好。”
“哦'”苍尧闻言后,挑眉一笑,又恢复了一贯的邪恶之气,慵懒地坐在沙发上,阳光透过窗纱将
他伟岸的身材轮廓勾勒,倍是鹰雅。
“看样子是我自作多情了。”他笑得更加灿烂,一双鹰眸直直盯着她葱白的手指,“又或者是洛律
师快要离近的喜事,让你一夜好梦。”
洛筝下意识收回手指,娇嫩的肌肤被钻石戒指硌得有点生疼……
这枚戒指这么明显,他不可能看不到,再说,旭骞一向视他为好友,结婚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会通知
到他。
她咬了咬唇,微微扬起唇,“没人会拒绝喜事的来临。”
苍尧眼底跃过一抹笑意……
“也对,格律师一向是喜欢挑战生活的人,又怎会忍受平淡?”他调整了一下坐姿,盯着她,轻描
淡写地说了句,“今晚我会回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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