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茶手握着拖把,死死地盯着被人用力撞击而不停晃动的门。>
直到裂缝中传来嘈杂人声,随后彻底陷入安静。>
她仍旧听不清楚外面的动静。>
耳侧像是有旷久的风呼啸而过,因紧张过度造成的耳鸣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杜明茶脸色苍白,休息良久,才听清楚外面有人在敲门。>
和方才的暴怒砸门截然不同,轻轻地叩了三下,像是怕惊醒了易碎的梦。>
是沈淮与的声音:“明茶?”>
沉稳有力。>
杜明茶第一次觉着他说的话格外动听。>
一点儿也不令她心梗。>
在这么两秒钟的时间中,杜明茶甚至觉着他的声线要超越了她所爱过的所有声优。>
杜明茶手脚发软,松开手中的拖把,好一阵才镇定下来。>
她勉力依靠桌子支撑:“我在。”>
“你现在怎么样?”>
“还活着。”>
依靠着桌子的拖把滑下来,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杜明茶定定神,朝门的方向走去。>
透过被锤子砸出的裂缝,她清晰地看到男人的衬衫。>
洁净,一尘不染。>
而门外的沈淮与,也从门上破损的缝隙中瞧见她雪白的腿。>
细伶伶,白生生,是沈淮与并不喜爱的过度纤弱。>
他一眼看到,视线却久久无法离开。>
方才杜明茶拍摄时下了水,这种一次性的泳衣质量很差,并不是那种速干的料子,吸足水分,现在正滴滴答答往下落水,一滴水珠儿沿着腿侧面蜿蜒向下流淌,在皎白的肌肤上拖出长长的、湿漉漉的痕迹。>
如初晨花蕊上的露珠。>
耳侧传来她惊魂未定的声音:“淮老师?”>
站在沈淮与身后的白修,忽然听到先生冷静无波的声音:“纸巾。”>
白修愣了一秒,立刻递过干净的纸巾。>
沈淮与接过纸巾,一言不发,按在鼻子上。>
白修惊诧地看到他耳朵尖尖逐渐变的绯红。>
从背后看,格外清晰。>
沈淮与声音镇定:“明茶,你先把衣服穿好。”>
房间内的杜明茶:“……”>
她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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