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
房间顿时陷入短暂的沉寂。>
奶黄色的玄凤仍旧在沈淮与手中,使出吃奶儿的劲儿,试图挣扎,红色的喙张开,灵巧的舌头仍旧在企图发声:“明——”>
邓老先生脸黑的像锅底,愤怒到要爆炸:“沈淮与,你都在教这鸟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的明茶呢?”>
他心里面团了一股火,几乎要腾腾燃烧起来。>
尚不知自己惹了大祸的玄凤被镇住,缩脑袋,一动不敢动。>
躲在客房里的杜明茶大气不敢喘一下。>
她已经强撑着困倦的身体穿好衣服了,只是昨天属实有些过火,裙子上被弄上大片的污渍,完全没有办法清理。>
现在只穿着沈淮与的衬衫,以及他的灰色家居裤,裤子太长了,卷了好几下,才勉强不用触碰地面。>
外面邓老先生还在激情点评:“……难道你私下里也是这样和明茶说话?>
你知不知道明茶她还真只是个孩子——”>
沈淮与声音冷静:“容我提醒您一句,明茶已经成年了。”>
一句话把邓老先生剩下的话噎在口中。>
良久,他有些气急败坏:“她就算再大在我眼里也是孩子,反正你就是不能碰。>
你忘了之前——”>
“爷爷,”沈淮与微微垂眼,浓睫之下,眼底一片宁静,“我明白您的意思。”>
邓老先生想起他曾答应的那些苛刻条件,脸上怒气稍稍淡了些:“你知道就好。”>
说到这里,老人家又说:“明茶呢?>
你把她藏哪儿去了?”>
都这样了,要是再发现不了杜明茶,他这几十年饭就算白吃了。>
杜明茶见实在躲不住了,这才偷偷地把客房打开一条缝隙,探出脑袋来,朝爷爷讨好地笑:“爷爷。”>
邓老先生一看她身上的男士衬衫,高血压都要上来了。>
勉强稳了稳身体,他伸手扶住旁边的桌子,手掌心贴上去,按了几下:“明茶啊,你们这——”>
他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合适的词汇,长叹一声:“不行啊,明茶,这样不行。”>
要不是顾及到女孩子的颜面,邓老先生现在已经抄起拐杖上了。>
偏偏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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