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悬好悬,妈妈居然和倒爷们做成了一单大生意。
“爸,那是我爸!”贺斌正在前面雄赳赳气昂昂的走着,突然看见一棵树后面站着个穿着白衬衣,蓝裤子,手里夹着大檐帽的男人,两条飞毛腿就迸出去了。
“怎么样,能不能卖出去?”贺译民颇有几分担心的接过闺女,问。
陈月牙轻轻瞄了丈夫一眼,那眸光柔的跟水似的,眼里是满满的对丈夫的倾慕,偏偏嘴里不这么说:“看你这身衣裳,连火车站都不敢去。”
“我要去了,那帮倒爷估计全得扒上火车逃个一干二净。”贺译民说。
倒爷和公安势不两利,但不都是为了生活,为了一口饭吃吗?
政策和现实社会的人情公理相冲突的时候,贺译民也只能在尽量做好自己本职工作的情况下,保证所有人都不受伤害。
所以妻子去做生意,贺译民担心,但只能远远的看着。
一路往家走,贺译民总觉得自己的周围充斥着一股子不明味道。
帅斌炮走在前面,也一直在规律的扭着他们的小屁屁,就连超生闻起来都是臭臭的?
“这几个孩子身上是不是有没擦干净的粑粑?”贺译民把超生肘在半空中,深深闻了一口说。
陈月牙直接闻了一下超生摞着三个补丁的小屁屁:“是挺臭的,但我明明替她擦干净了屁股呀。”
贺译民还是觉得不应该:“是不是这几天没替孩子洗过内裤,今天晚上把娃们的内裤都给脱了,我洗!”
夫妻之间不就是这样,想尽办法,尽可能的替对方多担待一点生活的压力,哪怕什么也不说,对方心里也是暖的。
陈月牙笑着点头,牙齿咬上了唇,一看这样子,晚上她就能热情起来。
四个崽崽只有超生最诚实:“妈妈,吃多了豆豆,我就想放屁,不停的放屁呀。”
太丢人了,孩子把头埋爸爸怀里了。
“我也是,但我一直都是小声的放哦。”贺斌看超生都承认了,也犹豫着说。
别的两个这才,红着脸点头,果然,大家都放屁了。
俩口子这才算是明白了,几个崽子原来是油炸黄豆吃多了,才会一直放臭屁。
到了胡同口,正好煤厂出来倒煤渣子,明明家里不需要额外捡煤球了,贺帅还是本能似的,一个箭步就窜上垃圾堆,去刨煤球了。
斌和炮,垃圾就是他们的本命,跑的比贺帅还快。
“贺帅,咱不需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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