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白,就显得脸黑牙白了。
薛来似乎对乖有什么误解,他并不会因为穿白色而看起来乖。
“当时秦让说让你换衣服的时候你不是挺自信的吗?怎么现在连耳钉都摘了?”魏寻小声和薛来咬耳朵。
薛来哪里听不出来魏寻在埋汰他,于是躬身附耳,语气甚是暧昧:“我发现你在我这儿挺贫的啊,一点儿也不知道矜持,勾引谁呢?”
魏寻只不过是和薛来在一块儿的时间久了,耳濡目染学到冰山一角,但真正做到像薛来这样不知羞耻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他顶不住这样的声音和语调,把薛来给推开了:“旁边有人。”
薛来继续贴近:“亲一下。”
“不。”魏寻往旁边挪,态度坚决。
“那我亲你一下也成。”薛来说着就在魏寻脸上啃了一口。
魏寻捂着脸,觉得有些烫。他看了下周围,没人注意他们才松了口气。
火车晚点了一个多小时,到站已经快八点了。
市是终点站,下车的人很多,他们跟着大部队出了站。
刚一出去,外面的冷风就激的薛来一阵哆嗦,他拢了拢衣服:“可真够冷的啊。”
说话时,牙齿上下还打着架。
魏寻只觉浑身出汗:“不冷啊,是你紧张吧?”
薛来把毛绒绒的耳封给魏寻带上,魏寻能感到他的手都是抖的。
薛来说话都结巴了,语气却万分肯定:“冷!竟说…说瞎话。快…快快把拉链拉上,别再冻…冻住了。”
一时之间,魏寻差点儿以为是自己的身体感观系统出毛病了,开始怀疑自己:
“真有这么冷?”
这时正好过来一个老大爷。
老大爷蓄着白白的山羊胡子,带着副江湖算卦的圆墨镜儿,看起来年过花甲。
他从出站口出来,就站在他们旁边不走了,把围巾解了下来,又把羽绒服脱掉放在行李箱上。
张开双臂,情感丰富的来了场即兴朗诵:“帝都果然名不虚传!在伟大毛祖席的庇佑下,帝都的阳光是这么的明媚!就连空气也这么的新鲜!!!啊!帝都!我——爱——你——!”
说着,老大爷深吸了一口气,并且非常陶醉的品味了一番。
魏寻:“你就是紧张吧?”
“……”薛来几乎同手同脚了,想带着魏寻赶紧离开,“咱、咱们走吧。”
这一系列动作秀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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