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早上,阳光透过纱窗把大厅照的亮堂堂的。
魏染起来后就去厨房准备早餐了,等魏渊揉着眼睛下来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好了。
“嚯,真香,”魏渊下来后闻着香味过来,就瞧见色香味俱全满满的一桌,俯身嗅了下,“手艺见长啊,以后谁要是嫁了你,真有口福了。”
魏染没搭他的话茬儿,而是解下围裙,擦擦手来到魏渊跟前儿,郑重其事:“新年好呀,大哥。”
他把‘大哥’二字念得极重,又有眼神加持,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该给压岁钱了。
“再叫声听听。”难得听对方叫自己一声哥,魏渊得寸进尺。
魏染倒是很爽快,大哥大哥的叫了好几声。
魏染已经很久没这样叫过他了,他最喜欢的就是魏染叫大哥时的眼神,是灵动的,依稀还能从里面看出写为以前的影子。
这不禁让他回想起了他们小时候。
那时候爸妈的事业正进行到重要阶段,总是忙的全世界飞,有时候三四个月都见不着一面儿。家里虽有佣人,但房子太大,他们两个太小,总觉得孤独又不安。魏染总喜欢粘着他,跟在他后面一声又一声叫他哥,像块儿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那时候魏染多软萌啊,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变成了这种斯斯文文的性子,这性子往说好听里说是斯文,往不好听里说就是冷淡。
魏渊想,问题肯定出在自己身上,一定是自己还不够搞笑幽默,暖不化这块儿冰。
魏染明显不耐烦了,魏渊赶忙给了红包:“诺,大哥给你的压岁钱。”
魏染把红包揣进兜里,脸色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静自持,正要出去,手腕却被抓住了。魏渊说:“等等,哥还有礼物送你。”
他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根笔来,咬掉笔帽,在其手腕上用歪歪斜斜的线条勾勒出手表的形状。
细细笔尖的触感让人感觉不适,但魏染却没有收手。
他突然想起小时候,每每他哭了想爸妈了,魏渊就会在他手上画手表,还骗他说等时针指向12点的时候,爸妈就会回来。
那时候魏渊还算是有个做大哥的样儿。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变得这么沙雕又白痴。
魏染深深叹口气,把呛魏渊的话强行咽下去:“幼稚。”
说完,便拿了电脑去大厅准备开学的教案了。
魏渊哼了一声:“工作狂,没一点儿情`趣。”
魏渊原本是在餐桌上等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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