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其事地收回手,淡淡道:“伤口已无大碍,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痊愈,明日就起程回临安城吧。”
坐马车不疾行赶路,对伤口已影响不大。
沈天离委屈兮兮望着蒋青,“伤口又裂开呐,被你一指神功戳开的。”
蒋青柳眉一蹙,怒眼瞪过去。
“真的,不信你把布条解开看看?”沈天离神色无比认真地诱惑蒋青。
蒋青一眼横过去,冷声道:“东拉西扯,明日不想走是吧?”
沈天离连忙点头,伤口裂开了,还要多养几日。
“这样啊,那你就留下来继续养伤,我就不陪喽,现在就跟你道别,省得明日一大早还要来跟你道别,那会估计你还没起床。”蒋青慢悠悠说道。
说罢,转过身抬腿不急不缓往门口走去。
“等等,阿莲误会了,我才不要一个人留下来养伤。”沈天离急忙解释。
蒋青置若未闻晃悠悠地继续往外走。
“阿莲不想见一见何俊辉吗?”沈天离快速说道。
急死个人,走那么快做啥,差点就没留住人。
蒋青脚步一顿,何俊辉!
父亲见了他之后就被人杀害的何俊辉,第二日又仓惶逃离了临安城的何俊辉,他怎么会不想见呢?
他还叮嘱过张亮几人,一回临澜国就去查找何俊辉的下落。
“他在罗陵?”蒋青问。
“嗯,何俊辉离开临安城后,我的人一直跟随在他身后。”沈天离望着蒋青,渴望夸奖的眼神。
蒋青一怔,原来沈天离很早就帮他盯住了何俊辉。
何俊辉作为杀害父亲的第一嫌犯,事发时京兆府立即就对他进行了调查审问。
何俊辉很快就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但也未能提供出有用的线索。
来到府中见到躺在棺椁中的父亲,伤心不已,痛哭流涕。
“你为什么会来临安城?”蒋青沉声问。
他刚刚才得知,何俊辉离开临安城已有二十余年,期间没有回来过一次。
“收到你父亲的信件,想着多年没有回临安城,就动了心思想回来走一趟,顺便见一见你父亲。”何俊辉望着躺在棺椁里的蒋少海,泪水又忍不住夺眶而出。
昨晚两人推杯换盏,酒酣耳热,今日已是阴阳两隔。
“父亲与你经常有书信来往?”蒋青又问。
“不曾,你父亲原本并不知晓我在哪儿,最近一年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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