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宗家捏得紧紧的,无论我再怎么天才,笼中鸟都是困着我的牢笼,直到我死去之前的那一秒,我都不可能自由。”
“活在分家的每一天,我都没有快乐过,分家有很多人跟我一样,怨恨着宗家,憎恨着笼中鸟的存在。”
听日向宁次讲述着自己对日向宗家的怨恨,天宁并不觉得意外。
日向宁次也不是想博取同情,只是在讲述自己的心路历程罢了。
“以前我一直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宗家没把我们分家当人看,只是随时可以丢弃的道具,我憎恨着宗家,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但在被你赶走之后,我才注意到,我从小到大,身边一直都有那么几个人,在我耳边不停讲述着他们对宗家的恨,笼中鸟对我们日向分家的折磨。”
“我不想将责任都推卸到他们的身上,但不可否认的是,我对宗家的怨恨,其中至少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受到了这些族人的影响。”
日向雏田已经轻轻捂住了嘴,她还是第一次真正听到分家的人对于宗家的怨恨。
原来笼中鸟,是这么让分家憎恨的东西吗?
性格柔软又温柔的雏田,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天宁注意到了雏田的表情变化,抓住了她的手,柔声道:“雏田,不用内疚,笼中鸟并不是因为你的原因而产生的。”
出人意料的是,就连日向宁次,居然也安慰起了雏田:“雏田大人,请你不用自责,我知道这不能怪你。”
天宁用诧异的眼神看向宁次,对方表情却很平淡:“不要用那么奇怪的眼光看我,其实从很早之前,天天就经常安慰我,让我不要那么怨恨宗家,并且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说什么让我换个角度看问题,合作才能共赢之类的。”
天天轻轻吐了吐舌头。
其实这些话,她都是从弟弟天宁那里听来的。
自从知道了宁次对日向宗家的不满后,天天就经常跟他谈话,宽慰他。
只不过很多话天天自己也只是一知半解,只是觉得很有道理,也就稀里糊涂拿出来用了。
“我知道天天是好心,不过那时候我始终无法理解这些话中所蕴含的道理,反而还责怪天天多管闲事,直到昨天解说讲了全新的火之意志,原本很多困扰着我的问题,也都豁然解开了。”
“这么说,你不在乎笼中鸟了?”
日向宁次摇头:“怎么可能不在乎,那可是锁住我的牢笼,但我知道,至少雏田大人这样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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