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就接到了薛琴琴的电话,果然听她紧张兮兮地问:“姐,你刚刚有没有碰见程妈?”
吴徽钰鉴于毛毛在,因此只说了一句:“放心。”
薛琴琴会意,这才松了口气。
吴徽钰挂了电话,毛毛忍不住问:“徽钰姐,琴琴姐是不是很缺钱啊?他们怎么住这种地方?”
吴徽钰叹了口气,将事情跟她大致说了,又问她什么想法,哪想毛毛想都没想,猛地一拍大腿就说:“这还用想吗?明摆着就是林叔叔搞的鬼嘛,他做这种事已经不新鲜了吧!”
吴徽钰吃了一惊,忙叫她详细说说。没想到毛毛却说:“我说再多也不如你亲眼一见,我想不出意外的话,程哥不到两天就会连外卖也送不成了。”
吴徽钰不以为然,“毛毛,你这么说是不是太亵渎你林叔了,他不会这么没品吧?”
毛毛却笑说:“也不能叫没品吧,就是抢人才的手段奇葩了些!不过这也不奇怪啊,你看那《三国》里曹操不是为把徐庶招入麾下而绑架了他的母亲?”
吴徽钰不禁皱眉,“可是徐母最后自杀了啊!”
毛毛点点头,颇无奈地说:“现在是法治社会,林叔叔肯定不会这么干的,他大概只想让程哥吃点苦头,等把他踩得低的不能再低了,再回头礼贤下士,说白了就是打心理战吧。”
吴徽钰不置可否,其实她的看法与毛毛相差无几,只是她还是不愿意接受吧。她这么一想,瞬间觉得心有一小部分像被掏空了似的,似乎是在为程乾不值,也许也是在为曾经的自己不值。
吴徽钰此刻忽然很想魏东,很想把这些烦闷跟他说说,因为所有事在他那儿都不叫事,他就像一片大海,能包容万物。
毛毛见她半天不说话,忍不住安慰道:“其实能进美欣或者博优上班很不错啊,既有高收入又体面,这样琴琴姐也不用住小破屋了。”
毛毛原以为搬出薛琴琴吴徽钰就能高兴点,哪想吴徽钰却义正辞严地说:“毛毛,如果林泉不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也许程乾还会考虑,但他如果用如此极端的方法逼人就范,这就不是爱才不爱才的问题了。吃饭对一个人来说很重要,但人之所以成为人,还有比吃饱饭更重要的东西,你明白吗?”
“可是如果连饭都吃不饱了,又要脸面有什么用?难道一个男人让自己的老妈和老婆挤在危房里就是负责任了?”毛毛忍不住争辩道。
毛毛的嘴巴相当的厉害,还不等吴徽钰说话,就接上去又说:“你和程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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