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徽钰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吴家的时候,赵子亮再一次失踪了,他大概消失了半个月左右,再出现时仿佛换了个人似的,胡子拉碴、神情困顿,整个人萎靡不振的,半点没有生气。
不仅如此,赵子亮又恢复到了之前那种作息,夜夜的打游戏不说,烟抽得比以前更凶了,他有很多反常的地方,上厕所不冲水、随地吐痰、时常会爆粗口……但更多的时候,他会搬着个小马扎独自坐在阳台上,就那么怔怔地看着窗外,一坐就是半天。
吴徽钰为此和赵子亮起了几次争执,但赵子亮要么不动不怒、垂首忍受,要么立即爆发、极尽疯狂之能事,但每次他在几近爆发的边缘,都被他自己以极快的速度掐灭,然后他又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
吴徽钰把这些跟表妹薛琴琴说了,薛琴琴说赵子亮这是典型的人格分裂,很危险。薛琴琴劝表姐尽快让赵子亮搬出去,以免他哪天情绪失控,伤到了晖晖。
这也正是吴徽钰所担心的。因此她无暇细想,一放下电话就冲到了书房,三两下就把赵子亮的东西收拾好了,准备等他一回来就跟他摊牌。
一整天,吴徽钰都是惴惴不安的,她总预感有什么事要发生,然而她没想到是,到了傍晚,婆婆孟艳竟携二儿子赵子成两口子上门了。
赵子成一进门先是各个房间都巡视了一圈,然后怒气冲冲地质问吴徽钰:“我哥呢?”
吴徽钰扫了几人一眼,心下犹疑,赵子成又问了一遍:“我问你话呢!我哥呢?”
“我怎么知道!”吴徽钰没好气地回答。
孟艳手一挥,冷冷地说:“你问她能问出个屁来!她的心但凡能分一点在你哥的身上,你哥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孟艳说着,突然扫到玄关处的行李箱,冷哼了一声,眼皮一抬,看着吴徽钰,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又玩那一招?想把我儿子扫地出门是不是?”
“那是我的事,和你们无关。”吴徽钰冷冷地说。
“怎么无关?你要把我儿子扫地出门,难道我孟艳会擎等着你往我头上拉屎?”孟艳阴沉着脸,叫嚣道。
徐晓拉了拉婆婆的衣袖,小声地提醒她:“妈,扯偏了,说重点。”
吴徽钰瞥了徐晓一眼,见她一身花枝招展的打扮,更觉恶心,她一向不喜欢这个弟媳,表面装得跟个大家闺秀似的,其实内里鬼精,又坏又厉害。
“看看看,你看我老婆干什么?!”赵子成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吴徽钰的身后,冷不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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