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吴徽钰忽然感到微微的失落,但同时她又有一丝隐隐的暖意。这时,薛琴琴拿了瓶红酒过来,笑着问:“你俩要去哪儿啊?我也去!”
“我的车小,只够坐徽钰一个人,你呀,还是好好做你的老板娘吧。”魏东跟她开玩笑。
薛琴琴当即叫嚣起来,“不带你这样的啊,师哥,你这是明目张胆的偏袒!你偏爱我姐!”
魏东笑起来,温和地说:“‘师哥’是徽钰叫的,你换一个。”
“啊哟哟!”薛琴琴当即阴阳怪气地叫起来,她朝吴徽钰挤挤眼,嬉笑着说:“老姐,有人下命令啦,看来往后我说话可得悠着点了。”
吴徽钰表面强装着镇定,其实内心早已紧张得如同擂鼓一般,她指着红酒故作生气地道:“你拿酒过来干什么?魏师哥刚做过手术,现在忌酒。”
吴徽钰话音刚落,就大呼失策,哪想果然被薛琴琴抓住了话头,薛琴琴又是“啊哟”一声大叫,随即鬼头鬼脑地说:“不得了了不得了,这两人已经有秘密了,算了,我就不在这儿碍眼了!”
薛琴琴说着,放下红酒,对魏东笑眯眯地说:“师哥,啊不,东哥,这酒我放下了啊,随你俩怎么处置。”
薛琴琴又朝吴徽钰飞了一个香吻,打趣道:“老姐,我撤了啊,祝你好运!”
薛琴琴说罢,犹如一只花蝴蝶似的飞走了。
吴徽钰和魏东双双陷入尴尬的境地,两人偶有眼神接触,都好像触电了一般瞬间收回目光,魏东神情复杂,吴徽钰的内心更是激荡不已。就在吴徽钰考虑要不要先撤的时候,魏东开口了。
魏东到底是经历过事的,已然平静了许多,他说:“师妹,后天上午我去接你如何?”
“啊?”吴徽钰一愣,反应过来忙说:“不用了,我自己去吧,万达还是新天地?”
“新天地吧,把你儿子也带着,那儿新开了一家天文馆,我想男孩子一定会喜欢的。”
吴徽钰又是一愣,她呆呆地看着魏东,不知道该说什么。
魏东温和地笑笑,柔声说:“那后天上午九点半,新天地见。”
吴徽钰点点头。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魏东接了个电话后说有事,就先走了。魏东一走,薛琴琴就火速蹿了过来,吴徽钰一见她急吼吼的样子,就顿感头痛。
“刚刚一直在蹲守着,就等人家撤呢吧?”吴徽钰撇撇嘴,极无奈地问。
薛琴琴的哈喇子都要掉出来了,笑嘻嘻地说:“老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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