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允庆顿时哑口,脸色沉沉,对于池予,他从来没有以为是自己的妹夫而轻视他,反而对他是敬而远之,没想到此刻竟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驸马言重了,诏狱当然是指挥使同知大人你说了算,本王只是一时心急,想尽快让刺客招出同伙,以免他们再次策划刺杀行动。”
尉迟允庆一口气解释得一清二楚,纵然他的面子在池予面前被落下,但他还是不想因此得罪这尊佛。
“那便请荣亲王坐下,闭嘴。”
尉迟允庆深吸了一口气,被池予的话堵的心慌,却又无可奈何。
“无形,让他清醒。”
“是,主子。”无形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白瓶,拧开盖子走到刺客面前,两名押解刺客的狱卒立刻将昏倒的刺客扶了起来。
无形将瓶子举到刺客面前晃了一晃,见刺客眼睫毛颤了颤,有了清醒的迹象,随即收回小瓶子,盖上了盖子收回怀里,走到池予身边站定。
片刻后。
刺客双眼眨了眨,缓缓睁开。
他看了眼四周,发现他并没有死去,依然还是刚刚那些人,只不过刚才那位疾言厉色的王爷此刻却一脸憋屈地坐在那里干。
这时,贾元开口道:“大人让你将要申诉的冤屈如实说来!”
听到这句话,刺客死灰的脸上瞬间扬起一抹希望。
眼神灼灼地盯着堂上正位上的那抹绛紫色。
他竟然不先用刑让他招供而是直接击中他的目的,他到底是谁?
他稳了稳心神,努力撑起身子,对着堂上的池予磕了三个响头。
池予面色不改地看着他,而尉迟允庆却惊讶地打量着眼底下那个透着诡异的刺客。
“草民斗胆请问大人名讳?”他大胆一问,很快便得到回应。
“锦衣卫指挥使池予。”
池予并不忌讳别人问他的名字,尽管世人将他描述得如恶鬼般臭名远扬也无所谓,反而活的更加坦坦淡淡。
刺客募地一惊,原来这人便是百姓口中所说的权侵朝野的驸马爷?
他在衡量着到底该不该跟他坦白,若是说了,他也置之不理那怎么办?若是不说,他岂会善罢甘休。
反正横竖都得一死,说出来心底也舒畅一些,死就死吧。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
刺客终于开口娓娓道来。
原来他是从边城一路逃亡而来,本来是想告御状的,结果刑部不理他,还将他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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