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走后。
尉迟燕京突然伸手将躲在门后的人拽了出来,手迅速掐着对方的喉咙。
“殿下!是臣妾。”
谢昭华惊恐万分,被拽出来那一刻她已经快吓死了,此刻又被死死掐住喉咙,她以为她这次死定了。
尉迟燕京赤红着双眼,如同恶鬼般盯着谢昭华。
“你都听到了?”他冷冷的问。
谢昭华点了点头,她是听到了黑衣人跟他的对话,可是她并不明白其中意思呀。再说,她也并非故意躲在门后偷听。
本来她是来找太子的,见他那么温柔地和公主说话,那语气那深情的模样,若不是知道那是公主,还以为是他的情人。
她躲在门后怕出来后三人尴尬,便躲在门后,想着公主离开后她便出来,不料却碰到这一幕。
“殿下,臣妾虽然听到了,但臣妾是殿下的妻子,不管您要做什么臣妾都不会多嘴一句。”
谢昭华艰难地说道,话音刚落,尉迟燕京的手募地收回。
“记住你说的话,最好给本宫安守本分不要多嘴,滚!”
尉迟燕京当然知道就算谢昭华知道他要暗杀池予,她也不会向公主求救,毕竟她的眼里只有他,他就是谢昭华的天。
谢昭华得到解脱,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神复杂地看了尉迟燕京一眼后离去。
恢复了正常的尉迟燕京转身进了屋。
当天晚上。
谢昭华第一次失眠,她一直在做噩梦,梦见毁她清誉的那个男人,再次要对她行不轨之事,梦见妹妹欺负她时的嘴脸,最后竟是妹妹又成了太子妃,而她被流放,凄苦一生,郁郁而终。
“啊!”
她惊醒了,满头大汗。
扭头看了看身边的位置,身边人并没有回来啊!
她不禁琢磨,尉迟燕京要对付的人到底是谁呢。
第二日,她病了,发着高烧,太医看过后,说了一句:“太子妃,您是气结心郁啊,要好好调养一番,不然以后会很难受孕的。”
谢昭华脸色苍白,想起自己在东宫的日子,都这么久了,从暗示到自己厚着脸皮求欢,从来没有一次能得到太子的垂怜,对于生孩子这件事她已经放弃了。
心想:只要能在太子身边,就算有名无实她也心甘情愿。
皇后昏睡已经十天了,池予离开京城也已六天。
尉迟灵儿看着喜来乐捣鼓着牛魔草,忍不住问道:“神医,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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