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不能说。恕属下真的无法多言。”
他看出来司马言不是说笑,也不是不清醒,到底还是严肃说了一句:
“但属下可以肯定,殿下自始至终都是北燕太子,宗政皇室的嫡出长子。
殿下出生时,陛下赐名‘扶苏’。别的属下不敢多说,但属下可以确定,殿下绝不可能是什么司马将军。”
燕太子想起之前苏锦说他掌心虎口处的刀疤,沉着脸问清风:“那这疤痕是怎么回事?”
清风应声:“殿下,恕属下不能说。”
燕太子不知怎的觉得不快,一想到苏锦可能认错了人,她心心念念的那个司马大将军,其实是另有其人,他居然会感到很难以接受。
苏锦关于司马将军的那些记忆,在他眼前也提起过不少,他甚至也开始慢慢接受了,自己应该就是那个司马言。
可如果他并不是,那他跟苏锦之间,还能有什么?
苏锦对他的感情,又还能剩下什么?
燕太子许久没出声,清风小心问了一句:“殿下,没事吧?”
眼前人隔了片刻才应声,声音突然就冷了些:
“这些事情不许跟苏锦提,她要是问起关于本王的过往,不许告诉她。交代宅子里的下人,谁都不许跟她提。”
清风虽然没大听明白,也还是立刻起身应了下来。
燕太子心里不舒坦,玩笑话也没了,再说了一句:
“本王突然想起,今晚回来的路上,好像有人用怪异的眼神打量本王和苏锦,现在回想起来,可能是官府的人。
你去打听打听,官府那边是不是还在奉命找苏锦。”
清风领命下去了。
等燕太子收拾了一番,打算睡下时,却又看到清风着急地进来了。
燕太子身上就穿了件浴袍,刚从浴房里出来,问了声:“怎么又来了?”
清风急切道:“官府的人找来了。殿下猜的没错,您回来时,应该确实是有人注意到您跟苏姑娘了。”
燕太子跟苏锦赏花灯的时候,倒还戴了面具,但后来从山里出来,又是深夜了,面具就直接摘掉了。
那样的深夜了,也没料到还能刚巧碰到官府的人。
凌斯晏大概也是真的下了功夫,让各地的官府都四处盯死了。
燕太子面色立刻沉了下去,来不及换衣服,直接急步出去。
官府的人已经闯进来了,大概也不知道这是燕太子的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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