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这种没意义的话题,他早就清楚了,燕太子就是司马言。
他点头:“好,司马言,他人呢?”
太上皇伸手指了指一旁的软榻:“坐,慢慢说。以前性子也沉稳,怎么这当了皇帝,反倒莽莽撞撞沉不住气了?”
凌斯晏极不耐地坐了下来,侍女上了茶,他显然也没闲心喝茶了,看向太上皇,只等着他快些说。
太上皇也没再多兜圈子,示意常公公将几封书信拿过来:“那些事情,本该早就告诉你的。
父皇有父皇的私心,所以瞒到了今天,也是希望你能不被儿女私情冲昏了头脑。”
凌斯晏将那几封书信接过来,一打开,并不难辨认出,那上面是苏锦跟司马言的笔迹。
苏锦的笔迹,他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她当年的字,就是他教的。
至于司马言,曾经是他来往最多的至交,他自然也不难认出他的笔迹。
等粗略看了那几封信,凌斯晏面色变得极难看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拿着信封的手如有千斤重,抖得厉害。
太上皇开口道:“这是证据,当年我打算给苏锦和大皇子赐婚,也是苏丞相的意思。
苏锦私下与司马言通了这些书信,让我赐婚再假成亲,不过是为了逃避跟大皇子成亲一事。
蒙骗皇帝是能株连九族的死罪,我凭着这些信,让司马言至今不敢忤逆我回京,一直在塞外养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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