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了,尤其是折磨你,孤有无数种方法。
你怀不上孩子,孤就不可能跟你谈条件,怀上了孩子,什么都好说。”
她跌跌撞撞地被他拽了进去,身体冷不防被丢入了浴池里。
呛了两口水,她身上薄薄的衣服也被完全浸透。
苏锦羞愤难当地抬手想去遮挡,他就靠近了过来,将她的手腕往后按到了浴池边上。
伤口泡了温水,加上肺里呛到的水,她浑身抖如筛糠,满心都是想要杀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
他猩红着眸子就压了过来:“苏锦,除非孤死,否则你就休想从孤手里逃出去。”
肚子里一阵阵的绞痛,她感觉身体在深水里浮沉,直到昏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凌斯晏就带了苏锦进宫。
他自己换了朝服,就让苏锦穿了件平常的衣服,梳了平常的发髻,也没让她戴面纱,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将她带进了皇宫。
他是真的完全肆无忌惮,直接将丞相的嫡女牵着带在身边,旁若无人地在皇宫里走动,对外也没个说法,也不怕被宫中人指点议论。
一路上撞见的朝臣和皇嗣,都摸不清凌斯晏到底是什么心思,只当没看见一旁的苏锦,只恭敬跟凌斯晏行礼。
因为宴会是晚宴,这个时候还很早,凌斯晏带苏锦先回东宫休息。
半路上,就撞见了带着许多侍卫侍女的北燕皇帝和燕太子。
苏锦步子猛然顿住,死死盯着那个方向。
那位明黄色衣袍的燕太子,哪里是与司马言相似,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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