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脸色变换不定,眼神微咪,紧紧盯着不讲道理的苏灿,似乎想要通过这双眼睛,看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真的有点恐惧了,在苏灿面前,他就如同是一个没有穿衣服,袒胸露乳的歌姬一般。
对于苏灿而言,他没有一点秘密,浑身上下没有任何遮挡之物。他引以为傲的瓮中捉鳖战术,早已被苏灿识破,他对付苏灿的一切布置,被顷刻间化为乌有。
“咦!不对。”白起敏锐的发觉到了一丝问题。
苏灿抬起手指摆了摆,“不要再打断我,我是真的不会在乎你们的性命,我只是想抒发一下胸中的闷气,毕竟我作为一个外来者,不杀你们只是不想破坏这个世界的规则。如果你们还要逼我,那我也不介意稍微破坏一下。”
整个大厅中,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苏灿独自倾吐的声音。
正如苏灿所说,他说这些话,并不是想打乱白起的布局,也不是想在白起面前证明什么,只是想在这里倾诉一番。
倾诉一下,作为一个外来者,一个异乡人的孤独与寂寞,仅此而已!
“其实你的每一个作战部署,我都一清二楚,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告诉过赵括,毕竟对我而言,你们都是些可有可无的陌生人。你在路边看到两个赵国流民争吵打架,你会上去劝阻吗?你自然是不会,因为即使他们打生打死,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哪怕死了一个,你或许还会庆幸又死了一个赵国人。”
苏灿抬手指了指白起,“你啊你,你的自作聪明,让我不知该怎么处置你,你现在让我的心情非常不好。你知道吗?赵括多次来求我帮忙,送我宝物,刚好我又是个心软的人,我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他。”
“可他跟你一样啊!你们都不相信我,他派了裨将赵拓,还有五千精骑跟随我,说白了就是监视我,用你能理解的话,那就是监军。可我若真想杀你,第一次与你见面,我就把你杀了啊!”
苏灿一个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白起倾诉,这样的状态,不熟悉的人,恐怕会怀疑苏灿精神有问题。
“既然赵括不信我,刚好我又不想杀你,我才特意跑过来,告诉你实情,就是想与你配合演一出戏,好对他有个交代,可这一切全被你给毁了啊。你看,这就是赵括送我宝物之一,青铜盏,唯一的作用是炼魂。所谓炼魂,就是祭炼魂魄。”
青铜盏一出现,大厅内刮起了一阵阴风,苏灿打了个响指,搓出一点火星子,点燃了放在脚边的青铜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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