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理寺里捞人,实在是难。而且,闵阳侯家的人,似乎就是要跟伯府过不去,口吻坚决地要告大爷,还要求杀人偿命。
伯爷这几天一直都在到处活动,想着见上闵阳侯一面,亲自求情,然而压根见不到侯爷的面。如果伯府没出事还好,可能还有人愿意跟伯府结交一番,可现在,伯府未来堪忧,谁还敢来搅这滩浑水?
大奶奶一直低头抹泪,闻言立即哭喊着说道:“我苦命的大爷啊!这都几天了,落在大理寺那帮人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啊!这可是要了我们娘儿俩个的命了啊!老爷啊,您可千万得再想想法子啊!我们颖哥儿还小,可不能没有父亲啊!”
秦煜听了也是难过得很,说道:“父亲,大理寺那边,郡王爷总能帮帮忙吧?起码,让大哥少受点罪。”
伯爷说道:“这个倒是不用太过担心。郡王爷说了,他已经给大理寺丞文敏打了招呼,他会关照一些的。但是,能不能脱罪,可就难说了。”
太太听到这里,面上一寒,冷然说道:“阿炜是我们伯府的嫡长子,那个闵阳侯世子的小舅子又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我们阿炜给他偿命?”
秦煜也跟着忿忿说道:“闵阳侯世子的小舅子叫封棋,是耀州知府封达的儿子,不过是个混混,身上连个秀才功名都没有。要不是有闵阳侯府在他后面撑腰,大哥何至于会下到大理寺狱中?”
秦佳容怪叫起来:“什么?我大哥可是上骑都尉,堂堂正五品勋官,居然因为打了一个区区庶民,就被下到大理寺?大哥可是在战场上立过功的,就算是有处罚也应该从轻处理。这闵阳侯府摆明了就是仗势欺人!”
秦煜冷哼一声:“大哥只不过打了那人几下,当时看着也没什么,谁知道居然一会就死了。我看,这事肯定是有人捣鬼!说不定,是有人看我们伯府不顺眼,故意害死了那封棋,然后嫁祸到大哥头上!”
秦永苦着一张脸,说道:“这可怎么办好啊!哎,大哥没事去招惹闵阳侯府的人干什么啊?这下可好了,被闵阳侯府逮着了小辫子,说不定会趁机把我们伯府往死里打压啊!四弟现在在战场上的处境可是很不利啊,这咱们伯府要是再出点什么事……”
太太将手头的杯子重重搁在桌子上,大声说道:“阿炜绝对不能有事!不论怎么说,也要想尽办法也要把老大救出来!”
秦煜附和道:“这案子现在是由大理寺卿蔡景春亲自审理,这蔡景春我也没怎么打过交道,听说还算刚直。可是,这毕竟牵涉到太后娘娘的娘家,这蔡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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