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同床共枕半月有余,她什么心思琢磨的透透的。
闻言他熟练的摇头,“不是,我是为了你着想。”
“要知道这些朝臣皆是先帝在位时的供股之臣,动一个,朝臣和百姓少不得要传些流言蜚语,动摇帝王威名。”
他早就总结出了一套应付此等情况的话术。
这两句不行,再哄两句,最不济再亲一下,这个事儿就过去了。
林媛总爱犯病。
好在犯病了也不算难哄。
果然,他这么一说,林媛的表情就好看了许多,整个人的气息也随之柔和下来。
孟汀州见状,知道人是哄好了,就提出要去见朝臣。
林媛眼眸微眨,“丞相从朕手里救下姜大学士一命,又打算如何还这一命呢?”
孟汀州背脊逐渐僵直,“还啊~”
“朕昨儿从私库里寻到一个铃铛,丞相晚上戴给朕看看如何?”
林媛满眼期待的望着孟汀州。
孟汀州还能如何?
来之前就料到的事,他还能如何,还不是只能点头了。
“好。”
应完之后,他着急忙慌的就出了勤政殿,免得再像上次那样,被林媛留在里头……
想至此,饶是已然习惯的孟汀州,都忍不住面容微红。
外面以宋河为首的臣子们,这会儿还在外面跪着。
孟汀州见着都觉得有些心酸可怜。
自打林媛夺权之后,这位满头花白、前些年还嚷嚷着要告老还乡的三朝元老,都不知道在勤政殿门口跪了多少回。
他轻叹口气。
这事儿吧~多少有点他的过错。
若不是他看错林媛本性,又软了心肠,在最后关头没完全出力,导致自己功亏一篑,这位老臣估摸着也不会变成这样。
他走过去,伸手扶起宋河,“宋大人。”
宋河顺势而起,双手扶着他的手臂,双眼微红,“孟丞相啊~”
那沉重的语气,听的孟汀州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立后一事是皇上行事有失,我方才已经劝过了,皇上消了火气,宋大人也莫要太放在心上,带着朝臣回去吧。”
孟汀州低声说。
宋河捏着他的手臂,迟迟不肯松手,“是老臣的错,竟害得孟丞相要受此屈辱,悔不该当初……”
他们自然不是来反对林媛立后的。
他们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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