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着,把一小罐烫伤膏递给付恒之。
付恒之微愣了一瞬,“给我?”
看来林媛今天是病得不轻啊!
“是。”
“放桌上吧。”
付恒之说着,等小侍走后就把烫伤膏拿了起来,心道这该里面该不会放了什么东西吧,林媛难道想害她毁容?
付恒之把烫伤膏递给沧兰,“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沧兰能在他父亲身边待那么多年,自然是有一技之长傍身的,他会医术,也因此,他被派到付恒之身边。
防的就是林媛出手谋害付恒之。
沧兰打开盖子轻嗅了下,伸手在自己手背涂抹了一点,“没问题,公子其实不必如此防备家主。”
“再说吧。”付恒之把烫伤膏放下,也没打算用。
沧兰也没劝。
毕竟这段时间林媛对付恒之如何,他都是看在眼里的,自然也不是很放心。
那头小侍回林媛房间里复命。
“如何?”林媛淡然的问着。
小侍低着头,“主夫似乎并不太……”
“嗯,你下去吧。”林媛轻挥了挥手,唇角微勾起来。
她男人这防备心还真不轻啊~
原主没干好事,倒让她跟着受牵连。
很快,一夜便过去了,她淡定的半躺在床上等着付恒之过来。
外面阴雨缠绵,天色晦暗,他今日披了件浅青色的披风,进门来,这屋子都亮堂了些。
“妻主用膳了吗?”付恒之轻声问着。
“未曾,等你一并。”
付恒之:???
这是病还没好?
“妻主病情如何了?”付恒之又问了句。
林媛微微颔首,“好了些许。”
这态度和善至极,和往常伪装的温柔大不相同。
付恒之眼神难免有些微妙起来,他觉得林媛这病估计是严重了。
“那我喂妻主?”
“可。”
付恒之这下是真的觉得不对劲了。
他嫁给林媛就知晓她是个傲气的人,之前一直觉得吃他的住他的,面子抹不开,对他是没个好言语的。
现在这到底是怎么了?
付恒之一边喂饭一边思索,过了好一阵才问,“妻主觉得此次试题可难?”
“不难。”
付恒之见状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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