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周秋菊一愣,感受那两双小巧的手传来的暖意,不由无声笑了。
“别担心,我没事,我不会因为几个外人而觉得不舒服。”
说罢,又拍了拍自家闺女的发顶,“少说些话。”
他们与月月没关系,但辈分到底是比她高,要是传出去了,于她名声礼节有碍。
抬眸看向杜圆嘴唇张张合合,周秋菊觉得,等到下月月底要给他涨双倍月例。
旋即看向还在那里耍赖的三人,眼尾眯了眯,眸中一道冷光一闪而逝。
“可别说了,你们根本就不占理,这事儿摆明着是周子炎做得不对,你们要是不满,那就去衙门啊,堵在这里瞎闹算什么?”
很快便有人看不下去了,指着三人,为周秋菊打抱不平。
有人欷吁道:“摊上这么一大家子,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周林氏僵了僵,想不明白周围怎么全是为那个白眼狼说话的人,手肘不着痕迹捅了身旁的女人一下。
周子炎的媳妇儿刘芝芝会意,“我家相公真是命苦,家中妹妹不能借力也就罢了,反倒是被她送进了大牢,周秋菊可真是好狠的心啊!”
“嘁,瞎说什么呢,”一位胖婶子跨着菜篮子,语气里满是瞧不上,“少在这里糊弄人,人家清风徐来的夫人与你们家早早就断绝了关系,就没见过你们这般不要脸皮的人!”
经胖婶子一提醒,众人很快想起来衙门公堂上发生的事情,看三人的目光顿时就变了。
有一些不知道内情的,通过打听,也就知晓了周子炎好吃懒做娶不上媳妇儿,将自家妹子卖了的事情。
众人恍然大悟,纷纷指责三人不是个东西。
现在也不是什么灾年,但凡勤快一点儿,怎么可能说不到媳妇儿?
为了娶媳妇儿便把自家闺女儿,自家妹子给卖了,真是好狠毒的心。
他们也能下得去手!
心中对周秋菊不由起了一分同情。
没让妻子等太久,江河便提着一桶泔水来了。
她从丈夫手里接过泔水桶,提着泔水桶便走进了人群。
得亏昨天那泔水没倒,不然这一时半会儿的还找不到泔水。
本就是夏日,日头大着呢,泔水发酵一晚上之后的味道,简直就难以令人形容,隔得老远就能闻到。
人群闻到一股子馊味儿,四下张望一番,便瞧见酒楼东家的夫人提着一桶泔水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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