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先进去。”苏伯陵重新又把关上的门打开了。
“不用。”齐静月拒绝。
“不用什么,你想留疤?”齐景言语气不是很好,不顾她的拒绝,把她往医馆里推。
医馆里的灯被重新点燃。
齐静月看着跳跃的火苗,可能是烛光太暖,也有可能是苏伯陵,还有齐景言的关怀,焐热了她的心。
刚刚坚定认为自己没有事的那颗心开始一点点脱掉坚硬的外壳,重新再次柔软,或者说比第一次更加柔软,她站在屋子里木木的站着。
苏伯陵跟齐景言对望一眼。
齐景言道:“她不愿意去房间里就不去,你把药带到这里来。”
苏伯陵闻言很快从楼上药房下来。
齐静月还保持愣愣的姿势站着。
苏伯陵无措地看了齐景言一眼。
两个人的关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缓和了。或许是在齐景言知道齐静月身份,不再想拜齐静月为师后,没有了谁是大师兄之争,也就没有了竞争冲突。
齐景言没有话说,而是接过苏伯陵手里的药,就这么站替着齐静月上药。
齐景言看起来文弱书生也比齐静月小,可是跟齐静月站在一起,至少比齐静月高一个头。
他用棉签小心地替齐静月上着药。
他再小心也不是大夫,上药的动作并不娴熟,可齐静月就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的疼。
直到上好药完全处理好伤口,齐静月全程连眼睛都没有眨过一下。
这反应真的太异常了。
看着齐静月这备受打击的模样,估计问也问不出个什么来。
齐景言干脆出门咐吩人去查查齐静月刚刚究竟去了哪里。
齐静月的行踪并不保密,湖边动静闹得如此大,很快齐景言派出去的人就已经弄清楚了事情缘由。
他猜,这个世界上,能让齐静月如此失态的人恐怕也只有楚祈端了。
当年,只不过是见了楚祈端一面,就要嫁给他,被伤得体无完肤。五年后还是要走老路。
“想喝酒吗?我陪你!”齐景言将齐静月拉到椅子上坐下。
齐静月目光呆滞地抬头,在齐景言眼中看现在自己失魂落魄的模样,连自己也快要不认识自己了的。
怯懦且无用。
齐静月猛的惊醒站了起来:“不喝,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回去做什么,端王府又不是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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