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是飞虎爪伤了后,好了后留下来的痕迹。
夜风瞳孔瞪大,朝萧瑟望去。
萧瑟的惊骇程度并不比夜风少。
是真的!
她手背全部淤青,阿日腰间有爪痕,这是梦里那个人,在她和阿日身上留下的痕迹。
萧瑟目光落在夜风身上,夜风立即把兽皮衣脱掉,再把衣服脱掉,任由萧瑟在他身上查找。
但最后,什么都没有找到。
夜风默默不出声,把衣服和兽皮衣穿上,重新拿布条,把刚才剪开的位置,给阿日重新包扎起来。
族人看着两个只用眼神互动,不说话的族长和阿瑟,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百思不得其解。
萧瑟和夜风一句
话没说的离开阿日的帐篷,来到另一个帐篷。
夜风按着萧瑟说的找到草药碾碎加水煮开,熬成糊糊敷在萧瑟手背上,用布条包扎好。
萧瑟看着包扎好的手背,无奈轻笑:“其实,真不用包扎。”
夜风才不理会萧瑟这话,别说整个手背都踩肿了,就算碰一下阿瑟手指头,他也心疼。
萧瑟见夜风低气压,赶紧转移话题:“以前感知将来发生的事,只是感知。但刚才,却把梦里的事,转移到现实中我的身上来,这说明什么?”
“找花岁祭司去。”夜风起身,扶着伤了手的萧瑟朝花岁祭司帐篷而去。
花岁祭司的帐篷里亮着夜明珠光亮,她已经醒了。
上了年纪的人,觉很少,睡的早也醒的早,一直待在帐篷里也难受。
所以她喜欢在好天气的早上出来走走,她柱着拐杖走出帐篷,看这天这地这雪这人。
夜风和阿瑟!
花岁祭司算是整个部落里醒的最早的人,每次她醒来时,部落里都还没人起来。
每每这时,她就一个人站在部落门口,看天看地看这一切。
花岁祭司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眼再一看,没错,就是族长和阿瑟。
夜风和萧瑟已走到她面前,她慈祥一笑:“天还没亮,你们怎么就起来了?”
“阿瑟感知到了一场大灾难。”夜风直接进入主题。
花岁祭司脸上的笑容没变:“哦,坐下说。”
迁徙路上的灾难,花岁祭司比任何人都清楚,
只是现在的她,再也感知不了了,再难过她也还是那个曾经优雅的花岁祭司。
三人面对面而坐,萧瑟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