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太阳可是打西边出来了。”
冷雪鹊浅浅一笑,便暗想定是昨夜威震梅园与月轩璞背了她回府一事传到了二管家的耳里。
二管家终是月家的老仆。说到底,还是效忠于月家。而她现在地位现在正了,二管家再讨厌她也得为了以后打算,来请示讨好在所难免。
她这样想着。可念头刚落,婉春就风风火火地跑来,说杨逸白生了病。
这下,她不想去探望杨逸白都不行,本也牵挂着,就带着沉鱼随着婉春向梅园跑去,途中吩咐沉鱼赶紧去传彤大夫。
“表哥!你怎么样?”
看着帐中容色憔悴的杨逸白她是即是心疼又是难过。也知道杨逸白是因为被关在柴房几天没吃喝或许是过度担忧自己才生的病。可杨逸白昏迷了,回答她的除了模糊不清的话就是不时皱一下眉头。
听了片刻,虽说听不清楚,但有一句她听懂了,他在浑浑噩噩中叨念着原身的名字。
她暗自心伤,愁肠寸断。
沉鱼许久后回来,一脸的失意,“少夫人!彤大夫被传去给老夫人瞧病了。奴在竹苑等了很久,云姑偷着出来回话说彤大夫要在那儿观察老夫人的病情,没空。”
去你娘的!这不是明着与自己对着干吗?是怪自己没去他们请安吗?小心眼!可他们做得太过份了。就不去。
冷雪鹊向下撇了撇嘴角,打定主意决不向李飞絮低头。
她摸了摸杨逸白的额头,烫得很厉害,应该是又感冒又发烧。而若是感冒还好,发烧可不能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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