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他却没有发怒,而是挑衅地双手叉腰,道:“我害她,我喜欢!何况那药量不够,又药不死人!”
她气得差点没咯血,却竭力稳住身形,慢慢地拾阶而上,可没想到眼前一黑,扑咚一声栽向地。
奶奶的!这睡意别来得这么急好不好!
“呵呵……都说你嗜睡!怎这样?真是一头猪!”
耳畔传来月轩璞张扬而好奇的讥讽话,可冷雪鹊大脑已经浑浊一片,她毫无办法,谁让原身有这要命的毛病,何时何地都能睡着。
甫青在这时从黑暗处闪出来,手里拿着件长袍与一双银色的靴子。
他忍俊不住的垂首偷笑,“大人!再赔礼也不用这样!”
月轩璞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他的头上,“笑什么笑?”
甫青二十多岁,愣头愣脑,生涩的朝气,一双眼眸如炬。
他硬挨了一抽,却回话道:“大人!你看你这身打扮,比戏院的小丑还难看……活像个大猩猩!你都没看见,少夫人刚才惊了又鄙了你。”
“找拍是不是?谁说我是来赔礼?我只是一时起了玩心,想作弄作弄她!”月轩璞伸手一扯外袍,向四肢伏在台阶上的冷雪鹊瞧去。
女人这个姿势太不雅,活像只巨。大的母蜘蛛,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他冲着其它偏屋大吼,“睡死了!少夫人倒地了!”
说完这话,他闪电般地向圆月亮门撤去。
这声大吼,立即惊了鹊归苑十多名女下人。
各屋的灯迅速被点亮,她们披着衣服出门一看,刹时就瞠目结舌。这还得了,新婚少夫人竟然趴在冰冷的台阶上睡着了。
众人合力,七手八脚艰难地抬了冷雪鹊向软榻上睡去。
闭月一抹额头沁出的细密汗珠,小声地道:“刚才我明明伺候少夫人睡下了,怎又到了外面?莫非梦游了?”
婉春蹙着眉道:“我从没见过小姐梦游!她只是会不分时候不分地点而睡着。”
羞花一向浪漫,埋头咕咕一笑,“你们都傻了吧!刚才明明有人大吼我们才醒的,那声音分明就是少爷的。想是少爷睡不着,来了这儿,与少夫人一起赏月了!也许……他们还……”
这羞花一说,几人顿时恍然大悟,连着点头,而且细想起,刚才那声大吼谁都听得清晰,确实就是月轩璞所发出。
落雁复给冷雪鹊掖了掖了被角,“这下好了!少夫人与少爷和睦相处,再不会发生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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