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白哗哗的银子,小声地抽泣起来。
闭月突然从门外跑进。她一头汗水,直愣愣地盯着跪在地下的沉鱼。后紧张的目光闪向冷雪鹊,再落到放置在几案的小碗上,突然朝沉鱼大吼一声,“你看见你家人啦?”
沉鱼迷惘地摇了摇头。
冷雪鹊的心一紧。恰在此时腹部一阵剧痛。那痛来得太快。让她猝不及防。
她双手捂住小腹。怀疑的眸光闪向沉鱼,不相信地道:“你……那汤有毒!”
“没有没有!”沉鱼吓得脸色一变,慌不迭地分辩。
闭月大力地一把掀开沉鱼,疾步扶向冷雪鹊,而早憋在心里的话劈哩啪啦一下子倒出,“沉鱼你个笨蛋。我都听连城说了。她偷听到这汤被下了堕胎药。可笑你还当真是自个儿家人前来。想你家如我家一样一贫如洗。何来的银子赎你。”
剧痛之下,下面如水一般流出,冷雪鹊的裙子嫣红一片。满头大汗的她不解地抬眸望向手慌脚乱的闭月,“什么……堕胎药?”
“快快!快传彤大夫。”闭月没时间回答冷雪鹊的话。朝傻眼的婉春几人大喊,后又向冷雪鹊道:“少夫人!你怀了身孕。我们都还不知道。老夫人已经知道了。都怪奴。”
原来这十来日的反常不是吃得过饱。而是有了喜。可李飞絮一直都盼望有个孙子,她为什么要对自己下此毒手?冷雪鹊凄凉地看着还在流淌的血水,剧痛与悲伤交织,她昏倒在了坐榻上。
当她醒来时,几个屋内的丫鬟跪了一地。唯少了沉鱼。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小腹。那里比平日里还平瘪。而身子虚空,十分无力,但不忍她们跪着,也就道:“起来!”
“少夫人!都怪奴回来晚了一步。”闭月试着眼泪道。
“不怪你。我也没想到自己有喜。更没想到他们对我如此关注。”冷雪鹊茫茫然地道。
十来日的反常,那打恶心的情形难免被苑中的其它下人看见。经验丰富的李飞絮要了解很是容易。
冷雪鹊心碎了,瞅着一屋子哭哭啼啼的人心更烦,就向闭月她们道:“都下去!”
闭月拖着不肯离开的婉春走到门边时回头道:“少夫人!你可别想不开。”
冷雪鹊唇角弯弯如月,笑得淡然。
这孩子来了都不知道,直到要失去才知晓,不得不说,很是嘲讽。
她在这个伤心绝望的时刻猛然忆起了杨逸白说的话。杨逸白曾向她说,太尉府根本不适合她呆。他要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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