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敬如宾,和和美美,情深意重,夫妻执手多年。用上这等诸多美好的词语都不足以表达他们此刻留在冷雪鹊脑海中的印象。
诧异布满了她突然红红的双眼,喉头开始发哽,但却平静地望着月轩璞。
观他的样子,好像已经与妇人深谈过。于这事,他是什么态度,他到底要如何表演?
月轩璞撂了袍裾在坐榻坐下后,干咳两声,向冷雪鹊道:“鹊儿!这是花前的母亲佟氏。”
“佟氏?”冷雪鹊嘲笑的目光闪向妇人。月轩璞如此介绍就是无形的认了妇人。
他可曾想过。若是就这样认了妇人,从此他就多了一位妻子。这妻子几乎与她平起平坐。而谁为大?谁为小?
不!决不容许。亲妹妹都被自己快刀斩乱麻断了念想,这妇人算什么东西?
冷雪鹊眼中迸射出两道杀气寒光,几乎要一跳而起。恶狠狠地逼问妇人为什么要为虎作伥,与她为敌?
“当年。银花外同借钱,被困在山里一天一夜。我并不知情……就以为……就以为她已经不在……”月轩璞断断续续地说。
若是心上人,十年了,怎么会不寻找?还对外说已经死了。又为何五年前心许萧如玉?
种种迹象表明,月轩璞是想留下妇人而编瞎话。冷雪鹊含恨的目光转而望向说话吞吞吐吐的月轩璞。
在冷雪鹊的逼视下,月轩璞的话说不下去了。他停顿好久才艰难地道:“佟氏在府中也就是多张嘴。你还是我明媒正娶的少夫人。”
冷雪鹊蓦然觉月轩璞的话很是好笑,自己至始至终从来都没有奢想做什么太尉少夫人,也没有明言勉强过他,一切都是他有意无意地向自己许诺,向自己抛出诱人的魅惑前景。
她嘲笑两声,“我并不稀罕当少夫人。你大可以休了我。”
“你又胡闹。”月轩璞双目顿寒,如被激怒,霍地站了起来。
妇人面如土色,闪烁的目光在他们俩身上扫来扫去,内心显得惶恐不安,最后提拉着裙子向地下一跪,叩头道:“少夫人!少爷!你们别吵了。小妇知道身份低微,当年与少爷在一起时……无名无份。小妇与花前十年才相见,还请少爷少夫人心心好,让我们母女团聚。小妇愿意带着花前离开府中。”
冷雪鹊稍稍一怔。奶奶的!如是原来的相好,恐没有这么好说话?
面对情敌。依着一般常理来推测,不说大闹一番,再有涵养恐也得抬抬身价。毕竟与月轩璞认识在前,还有了月花前。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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