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而死。临死时把女儿金花前托给了我。我去抱她时,确实见她娘亲已病死在屋内。为了给花前一个美好的生活。我向外撒了弥天大谎。说她是我的亲生女儿。包括对父母亲。”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佟氏今日冒充花前的母亲找来。经不住我威吓。终于说是花前的小姨。她丈夫死了。膝下没有子嗣,孤苦无依,才想到来认花前。她为了想带回花前,向我母亲等人撒谎是花前的母亲。你知道。我与花前十年相处。已经父女情深。依着情理。我得让花前认祖归宗,随佟氏而去。但如果花前随佟氏而去,生活定不堪。我对不起好友。也不想如此。想来想去。就顺水推小舟默认了佟氏是花前的母亲。”
冷雪鹊十分好笑地摇了摇头,“你只知道不愿意失去花前。可你知道吗?那妇人根本就不是花前的小姨。”
月轩璞怒目瞪着冷雪鹊,觉得她的话过于草率。“妇人我已经问了她。她知道当年我在什么地方抱走花前的。而且当年金直也告诉我,他妻子姓佟。娘家在佟水乡。”
依月轩璞那么亲近二管家。二管家恐也知道这些。冷雪鹊反问:“难道这些陈年往事你就没向外人提过吗?”
“我……酒醉后……也许向甫青说过。”
甫青当然知道这些事。但若酒醉后,恐不止甫青听过。冷雪鹊愈加肯定心中所想,胸有成竹地道:“这件事就是二管家的一个大阴谋。”
“别胡说。万事要有证据。二管家从小看着我长大。他虽好赌成性。但不可能做出这等事。”
冷雪鹊气愤交加,可一切全是猜想,负气地道:“我没有证据。但我相信直觉。”
月轩璞沉默会儿,轻轻地拉着冷雪鹊的手在掌心握着,“鹊儿!太尉府这么大,人这么多。什么都没变。你还是少夫人。只是多了一张吃饭的嘴而已。你就把她当成一个表亲就好!”
表亲!又是表亲。光那可人儿兮紫烟就够自己受的了。又来一位身份不明的表亲。可月轩璞的目光那般真诚,带着浓郁的祈盼,冷雪鹊不想再伤他、再刺痛他。
她小扇子羽睫扑闪,带落几许泪珠儿,抽泣着道:“如此一来。凭着花前的身份。她就是你暗地里的妻子。”
月轩璞哑然一笑,柔声道:“不管如何。今生今世,我的妻子就是你!这话,我敢拉着你到如玉的墓前说。”
他改变了对萧如玉的称呼,她所有委屈当即释然,竟有股遏制不住的冲动想向他说清楚那晚的事情。可他接着说:“你以后别单独去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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