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死!冷雪鹊愤愤不平地离开。身后立即传来众人取笑的声音。佟氏说的相劝话也变了味。
本想依月轩璞之言看远些,想开些,但实在憋得难受。
冷雪鹊也要夜夜歌舞。
府内宽敞的大厅被占用了。就在苑中搭了简单的蓬顶,遮挡寒气。大鱼大肉。好酒好菜,也让舞姬乐师前来表演。
竹苑方面听到这消息,本不是每晚都传舞姬乐师,这会儿倒好,也对着干,让舞姬乐师前去伺候。
一时间,府内的舞姬乐师吃香了。厨房忙了。
厨房虽忙,但吃吃喝喝终也能应付。
舞姬乐师就没那幸运了。没有分身之术。幸而掌管舞乐的人聪明,错开节目两头跑,但也难免赶不上。累得够呛不说,还两方不讨好,都挨了骂。
冷雪鹊一个人独自醉了两夜,想着自个儿苑中下人的冬衣,也就白日出了门,前往月华绸缎庄。
绸缎庄挺大,人来人往,生意兴隆。
一身大掌柜打扮的无叶欣喜若狂地从内室迎出来,把冷雪鹊迎了进去。
“少夫人!老夫人如此做,不知道少爷知道会怎么样?”
“他还能怎么样?他从来没为自己着想过,只为他人着想。”
婉春百般依赖地靠在无叶的肩头,忧虑重重,又开始絮絮叨叨,“小姐!少爷从不为你着想。不如。你也出府吧!雪鹊别苑已有一处住房完工。你可以住在里面。省得在那里受气。”
离开太尉府,就意味着失踪,从此戴着面具做人,不再是太尉夫人,也不再是相府之女。不光不能光明正大的回相府,还意味着连离玉辕也不能相见。
“我会怕吗?”(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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