掸衣袍,开始启步向府中深处走去,“秦家是个大家族。亲戚遍布全国。老老少少何其的多。圣意不可违。”
她抿了抿唇,紧紧追去,“平凌王之乱怎可凭我表哥的关系牵扯我父母亲?”
他猛然驻足,冷风中缓缓回首,唇角突然漾开一抹冷笑,“你可知你表哥是怎么说的?”
她如饥如渴地舔了舔唇,说实话,迫切地想知道。
“临别前,你父别有深意地交待你表哥。让他去投靠平凌王。助平凌王一臂之力。”
这话含义好深啊!她浑身发冷,轻轻地摇了摇头。
敢用性命担保。秦澜决没有如此给杨逸白说过。
他垂首望着自己那双镶金黑靴子,“我相信右相。可还得经三法司审理。”
“他们年岁已大,经不住牢狱之苦。”
他又道:“他们没被关入刑部大牢。而是关在诏狱。我已暗中吩咐。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提审他们。”
刑部大牢就是常人所说的天牢。而诏狱是关押皇帝下诏关押官员的地方,由侍卫管理,想来离轩辕的话定很管用。她的心稍安,失望中茫然追随。
“辕儿在温轩殿!”沉默中,他轻轻地道:“他清晨又在梦中唤你了。”
“我可以在这儿陪着辕儿。”她思虑再三,抬眸。嗫嚅着嘴唇说道。
他再一次停下。与她眸光相触时眉峰痛苦地拧成一股绳,“我不喜欢交易。”
她连续眨动羽睫,之前确实想与那话诱使离轩辕相帮。他可以拒绝她,可他为何如此痛苦?
“喵喵!”
小白猫好听悦耳的声音打破了要命的沉寂。他们又开始前行。却是一直默默无语。
她的心好乱。脑中闪出的念头很多,可有一个是清晰的,就是前方的他是现在唯一能救父母的人。而想到杨逸白。却又想起了那个现今还居住在杨宅的洛雪姑娘。
天空。不知何时又飘飞着雪花。
一瓣一瓣扑面而来,落在她光滑如玉的颈部,沁入肌肤。可浑身冷透的她再也丝毫感觉不到一点冰凉。
他眼角余光暗暗瞟了眼她,能看得出,她思虑重重,彷徨无主。
心偷偷地乐了,唇角微微上向勾起。
“姨娘!你还好吗?昨晚我好担心你的安全……”
睡梦中刚醒来的离玉辕喋喋不休地说着心中想说的话。抱着他坐在床榻缘的冷雪鹊因此身上有了一些热度。
这孩子可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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