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思几秒,施法隐身,决定去皇宫一趟。
无数大气阔绰、奢靡豪华的宫殿伫立,纵使见惯了太子府的奢华,但她还是为之一震。
她在皇宫里兜兜转转,好不容易从一个侍卫嘴里无意得知诏狱在什么地方。立即就向那儿闪去。
诏狱不算大,可守卫森严,形如堡垒,里面刑具应有尽有。
昏黄的火把下,一身雪白内衣的张氏与除去官袍的秦澜隔铁栏而坐。
他们衣袍干净,发丝绾好,脸庞更是干净。
当冷雪鹊现出身来时,张氏激动得泪水盈眶。而秦澜张了张嘴,却又是一幅棺材脸,犹如内心深深地责怪她。
冷雪鹊知道秦澜历来不苟言笑。迂腐刻板,并不是责罪她,可她心里的不安却是有增无减。
“爹……”
“小鹊儿!你……”张氏只一怔,就回过味来,女儿已非那傻女儿,还会些法术。
她抱住冷雪鹊,轻轻抽泣。嘴里责备她不该来这种地方,不吉利。
秦澜隔着铁栏一吹胡子,向冷雪鹊低斥道:“懂些皮毛。就胡乱作为。这不是你来的地方。快些回去。”
“爹!我救你出去……”慈母严父!总的来说还是不希望她掺杂进来。冷雪鹊哭得一塌糊涂。
“胡说八道!”秦澜一挑眉。恭敬地抬手向空中揖了个礼,又道:“圣上贤明。此事定有个公断。”
冷雪鹊没感到意外,就知道此次前来秦澜定是这个态度。
张氏拉了哭得梨花带雨的冷雪鹊向墙角走去,小声地道:“女儿!这事你别掺合。弄不好要连累轩璞。”
冷雪鹊正待要回答。就闻秦澜再次催她快些离开。
她无奈。只得眼神与张氏告别,带着浓浓的遗憾隐身离去。
月轩璞!你这个大猩猩,你躲什么?难道真的不管了吗?
深夜,她依靠着枢密院不远处的一株大槐树默默地流泪。
冰冷的树干,就犹如僵死了多年的枯木,而纷飞的枯叶如一只只枯蛾,旋转翩飞当顶落下。
她依着的何止是一株冰冷无一丝热度的枯木,简直就是一株千年僵木。
寒气侵袭着她。死亡的气息笼罩,麻木的是全身。
仅三米。冷雪鹊就能拾阶而上,可她的心中却是再没有往日的冲动,双腿提不起来,感到月轩璞离她何止是千里远。
呜咽的北风,好似她心底的哭声。凄凄惨惨,痛无法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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