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端着茶水喝了口,见惯不怪地向冷雪鹊解释,“媳妇也不是外人!你公公自随轩璞进城后,就迷上了这玩艺儿,还特意请了先生来教。才两个月,他居然拨弄得比先生还快。也真没看出来,原来他是这方面的天才。”
虽惊,但冷雪鹊也不得不讨好地附合婆婆,“是啊!得称金算子!”
她暗自瞟了眼月轩璞,眼底闪过一抹浓郁的讥意,这么清高的人原来父母这般爱财,也不知他继承了父母的秉性没有。
月轩璞眉峰一拧,感大一阵子地不自在,整理下衣袍站起来,“爹!娘!没事的话……我回去了!”
月皓南还是那幅盘算的样子,而李飞絮一脸喜气,好似也很忙碌,连着向他们挥手,“回去吧回去吧!新婚夫妻确实也累!小鹊儿也回吧!”
“婆婆、公公!鹊儿明早再来!”冷雪鹊意想不到这虚假的一幕来得快去得也快,正巴不得,也就起身与月轩璞一前一后迎着耀眼的阳光向屋门走去。
“飞絮!这次婚礼的礼金我合下来没赔。虽礼金多,但相府的回金也不少。只是赚了放在鹊归苑的嫁妆。”
耳畔隐隐约约传来公公胸有成竹的声音,这让冷雪鹊暗自偷笑起来。
拐过楼廊,来到一片百花盛开的地方,阴凉的树影下,月轩璞回过身来,挥手示意跟随的人远离。
他眉梢间隐藏着一缕焦色,第一次在冷雪鹊的面前没有了那傲色,小声地对她道:“不怕你见笑,我家不是名门望族。父母亲吃苦受累怕了。他们习惯性精打细算,而我自任职以来奉公守法、廉洁自律。只靠俸禄过活,没有其它收益。所以,刚才看到的事我希望你能理解,不要胡说。”
若不是亲眼所见刚才的情形,冷雪鹊还曾以为高官家都是视钱财如粪土。看来,有钱有地位的人也不代表不爱财,只是月轩璞的父母亲比较不会佯装。
冷雪鹊知道月轩璞不管帐,也意欲找回颜面,而她也不是傻子,更是巧言说道:“我父亲也是靠俸禄过活,说起来这嫁妆也是家中的老底。不过,公公婆婆这习惯很好!过日子嘛,自是得精打细算,我也赞成!”
月轩璞眼底掠过一道讶色,后淡定,懒洋洋瞟了眼冷雪鹊,傲然负手向前走去,话带着一抹子倨傲,“以后少给花前银子!这红包也就这一次!”
冷雪鹊道了声知道,一直隐藏在心底的好奇冒了出来,就问:“花前真是你的亲生女儿吗?她的母亲呢?”
他驻足,衣袍在风里跌落轻扬,沉默了好久,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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