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扑到了柴门边大喊,“婉春!”
婉春一眨眼,陷入绝望中的她迅速返转过身,想大喊,却不能张嘴,只是发出低沉的唔唔声,并拼了命的拍着柴门。
“婉春!你怎么样了?”
嘴部牵扯着整个面部火辣辣的疼,婉春根本不能回答,虽是相府使唤丫鬟,可历来也得张氏疼爱,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气,更别说这番毒打,她委屈地埋头痛哭起来。
听得婉春的哭声,冷雪鹊暗中吁出一长气,靠着门坐了下来,她刚才生怕睡着时婉春被活活打死,笑着道:“你还在就行,吓死我了。”
“呜呜……”
门外婉春的哭声连绵,萦绕在太尉府上空,而一天水米未进的冷雪鹊全身发软,一股悲戚窜上心头。
前世仗剑玉立天地间,快意人生,而此时,竟然可怜地沦落到被人诬陷关在一间破柴房里束手无策。
她头罩着一片乌云,顿时前途黯然,嘴里喃喃自语,“原来!那洗头一幕是预兆这事!”
漆黑的夜里,深深的后院,这好似被众人遗忘的主仆俩,一个在门外痛哭,一个无力依靠着门苦笑。而这一关竟又是一天一夜,无人问津。
鸡叫五更,夜色还浓,闭月蹑手蹑脚地到来,她拿来了两个冷馒头,借着别处投射过来的微弱光线看着婉春那幅惨样,忍不住抽泣起来,而婉春也吃不了馒头,就从透气孔全给了刚睡醒的冷雪鹊。
“少夫人!你刚出事,老夫人就让人把鹊归苑的苑门关了。奴们也没吃东西。奴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在厨房偷了两个馒头……”
听到鹊归苑的下人无辜受到了牵连,本是饿得头昏脑胀的冷雪鹊饥饿感全无,恨恨地问:“少爷就不管吗?”
闭月垂首抚着泪道:“听一个下人说少爷昨日就没回府,宿在了枢密院。”
冷雪鹊不知为何会提到月轩璞。她转瞬凄然一笑,“来了也白搭。他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不会的。少夫人!少爷不会不管!”闭月试了试眼角,抱着一线希望又道。
月轩璞会管,冷雪鹊才不信,也许,那男子当得知她出了这等丑事,正盼着她活活饿死更好,亦或是赶出太尉府去,他好娶了那温柔似水的表妹兮紫烟,或是再继一房心仪的夫人,反正,娶谁都比她好。
“想不到做个平常的人下场这么惨!”
闭月返身坐在门边,冷雪鹊的话与婉春的惨状让她不寒而粟,本是美不胜收地来到鹊归苑,可实没想到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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