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发,而那双美目里闪烁着复杂的流光,实在看不懂内心,高深莫测。
二管家与无叶垂首站在他两侧,好似大气都不敢出,但二管家那额头缠着的纱布有嫣红溢出,好像伤势比当日还严重。
她心中早有对策,无忧地向月轩璞微微一笑,福了福身子,嘴里道:“轩璞!什么事竟会耽误了吃饭?”
月轩璞还没说话,二管家就扑咚一声跪在地下,打破了轻歌漫语。
他惊恐万状地向她叩着头,“少夫人!老奴是无心之言,并不是有意要在少爷面前告状。老奴听说少爷回来,就没忍住跑了来。”
去你奶奶的!告就告了,怎有这么多说辞。冷雪鹊瞳仁聚拢,缓缓地抬头凝望着月轩璞,心里就不相信二管家还能与身份尊贵的她相比。
吃着太尉府的饭,就是无辜打死又能怎么着?何况她并没有把二管家怎么样,但鉴于不想给月轩璞留下不良印象,也就解释道:“这是误伤,那日已经说明。”
“少夫人!老奴已经向少爷说清楚了。那日少夫人传老奴,老奴一进门就挨了一茶盏,这事都怪老奴眼不明动作不快,与少夫人无关。”
耳听着二管家带着哭味的详细解释,冷雪鹊转身向坐榻走去。
二管家在演戏,她心知肚明,但在心里思索着月轩璞这样大题小作为了什么。
“二管家做错了什么可以说,以后别那样对待二管家。”
月轩璞冷冰冰的话从脑后重击而来,冷雪鹊差点没咯血,不就是一个陪老夫人与老爷子说话的人吗?至于吗?
她猛然回转过身来,目光如炬,锁死了月轩璞,可惜他正垂首走向书案,依旧翩翩风度,并未看到她眼中能灼伤人的光芒。
这男人武功修为深厚,处事更是老道,懂得如何掩盖自个儿的真实想法。
她的眸光一转,又望向无叶,却见无叶的头越加地垂得低了,明显的害怕不敢出声,而李冬子与小秋子等人更是逃避着她询问的目光。
这是怎么回事?这太尉府还有尊卑之分吗?她记得不能再绝望,却感浑身冰冷,无奈地冷笑两声。
月轩璞不给她颜面,她也不会给他留一点面子,未打招呼,挟着一股冷风走出屋去。
“少夫人生气了。少爷!你还不去呵哄。”
二管家战战兢兢的话拐了个弯随风飘来,冷雪鹊轻嗤一声,“虚伪!戴着面具做人,如他一样。”
她回到鹊归苑,也无心用餐,就把那些吃的全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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