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叉,肌肤相贴,紧紧相拥,却没有了下面的动作,只是这样紧紧的箍着。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坚。硬的火。热在后面d着,可他不但没有侵袭的意思,竟然箍着她脸依脸微微晃动。
这动作、这感觉好熟,似那枫树林中与她从后相拥不曾谋面的男子。可她一直以为那是幻觉。
“你……”
似有若无的气息又打在耳畔,更是令她确定在枫树林中与她相拥的人就是他。
她心里惊了又惊,一度把他想象成梦中人,直到他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玉儿!你好吗?”
他显然已经彻底醉了,连名都叫错。
玉儿!玉儿是谁?是月花前的母亲吗?她心底有一股淡淡的醋意蔓延,尽量侧过身子想看一眼他陶醉的表情,怎耐他箍得太紧,用了许大的劲也没能看到他的脸。
“别动!”
他发出轻轻地斥喝,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口气,她放弃了看他表情的念头,不得不承认,这感觉很是美妙。
“我没违背誓言。”
最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的心一咯噔,愈加地感到莫名其妙。
前面的尚可理解成他太过思恋月花前的母亲,可最后的话任她再是冰雪聪明也异常费解。
她迫切地想知道他嘴里出来的那女子到底是不是月花前的母亲,也就鬼使神差的意图诱导他说出心底的秘密,话十分温柔,“五年了!玉儿已逝,你忘了玉儿吧!”
“我不许你胡说,你不会死!”他先是愣了一下,热似火的唇转而轻柔地吮噬她软润敏。感的颈侧。
她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说月花前的母亲没死,他们只是不得已而劳燕分飞?可幽暗中的梦幻,让人神魂颠倒,她没有丝毫抵御力,转瞬忘了一切,发出一声娇。吟,也忘了追问下去。
他有感应地颤抖,环箍着的大手慢慢试着向她饱满的两个软团移去,轻轻地揉。捏。
那种酥麻的感觉宛如电流一般在娇躯里流淌。
“不要!”她全身的细胞全调动起来,唯剩的理智让她发出无力的弱弱话,想阻止他的继续侵袭。
他好似充耳不闻,两眼发出骇人的迷光,突然一把扭转过她,揽在她纤腰间的大手与此同时收紧,迫使仓惶转过身的她不受控地朝后仰着。
唯一遮羞的轻纱也在这此刻滑落,飘忽在她的身边。
她惊恐万状地伸出双手奋力抵向他的脸,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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