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福儿问道。
“对,应该是吧。”沈清澜笑道。
……
第二日午后,皇后娘娘在舒音阁请诸位嫔妃听戏,沈清澜也在受邀之列。
长乐殿的内侍送来消息时,沈清澜有些惊讶。
“皇后既然有心请你听戏,你便去吧,哀家有子珩陪伴,你放心就是了。”太皇太后说道。
“这次听戏的都是嫔妃,思思只是宗妻,身份有所不便。”沈清澜道。
“无妨,你尽管去就是了,也不好扫了皇后的颜面,若是有人为难你,你尽管告诉哀家。”太皇太后说道。
“有皇祖母这话,思思就放心了。”沈清澜道。
太皇太后看了看一旁的嬷嬷,说道:“把哀家那支金丝碧玉簪拿来。”
“是。”
嬷嬷拿来了簪子,交给了沈清澜。
“皇祖母,这……”
“这是哀家刚做皇后时戴过的簪子,原来是一对,一支送给了当今皇后,这一支,哀家送给你。”
沈清澜慢慢站起了身,略显惊慌的说道:“思思和皇后娘娘戴一样的簪子?思思怎么受得起啊……”
“这是哀家的赏赐,和你无关,哀家说你受得起,你就受得起。你先去更衣,准备前去赴宴吧。”太皇太后说道。
沈清澜却身行礼,“是,孙媳告退。”
太皇太后端起了茶杯,说道:“那支簪子是哀家的一片心意,你可要好好戴着才是。”
“是,孙媳知道了。”
沈清澜再次行礼,离开了内殿。
到了偏殿后,沈清澜在妆台前坐了下,福儿将那支簪子戴在了她的头上。
“小姐,这簪子可真好看,您和皇后娘娘关系好,为何还要在意那些呢?”福儿问道。
“傻丫头,我和皇后娘娘的关系再好,皇后娘娘也是母仪天下的后宫之主,我不过是宗妇罢了。而且,太皇太后娘娘如此说,怕是皇后娘娘今日要寻我的麻烦。”沈清澜道。
“啊?为何?怎么会呢?”福儿惊讶。
“皇后娘娘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太后娘娘对我不满,定要找个机会羞辱我一番,所以此事由皇后娘娘来代劳。”沈清澜道。
“小姐,要不……还是想个法子推了吧。”福儿道。
“皇祖母的意思是让我大方的过去,既如此,那些羞辱,我也定是要还回去的。”沈清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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