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乐了,这位较真归较真,但并非没心眼。
他很认真的看着肖馆长:“肖馆长,你再想想……嗯,我敢肯定,这玉杯上的满文,和你学过的满文,差别非常非常的大……”
扯什么淡?
满文就是满文,还有差别的说法?
肖馆长暗暗腹诽,本能的就想呛一句,而话都到了舌根子底下,他又突然愣住。
好像……真就有差别?
稍一顿,肖馆长又一头的汗: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差一点就自个扇自个一巴掌。
因为从努尔哈赤始创开始,满文被改过太多次,而且变动极大:皇太极小改了一次,顺治大改了一次,康熙又大改了一次,直到康熙晚年时期创《御制清文鉴序》,才彻底定形,也就是延用至今的这一种。
而清西陵从雍正时期始建,凡满文自然用的是新文,他学的当然也就是这一种。
但如果返过来,和顺治时期的满文做对比,岂不就是似是而非?
想到这里,肖馆长的脸下意识的红了一下,碰了碰范会长:“老范,我看错了,这东西是对的!”
怎么又成对的了?
你能不能有点原则……
范会长低声问:“怎么回事?”
“这是努尔哈赤初创的老满文,缺点太多,所以顺治建国后就开始完善,一直到康熙……我学过的……嗯,和这个不一样……”
范会长一脸懵逼,刚刚缓过来一些的脸色又青了。
这么一说,正因为这上面的满文似是而非,反而证明这东西确实是礼器,更加证明,真就是顺治时期的?
郁闷了好一阵,范会长彻底不吱声了。
还争个毛?
他一不说话,画风就正常了许多,探讨也就真的成了探讨。
又过来了一位中年人,何安邦介绍说是颐和园纪念馆的闻馆长。
他看了看桌上的玉器,又摇了摇头:“即便是现在,我依旧存疑:载漪册封,为何不是经承嗣父奕志的‘瑞郡王’,而是‘端’?”
“金册和玉册我见过好几封,比如南京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和硕智亲王的金册,以及大连现代博物馆馆藏的七世班禅的金册,那上面都没有印,但这上面,却是双玺?”
像这种极具历史文化特色的纪念馆,虽然主项并非文物类,但肯定了解过相关文献,懂的肯定要比范会长多的多。
所以李定安很认真的想了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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