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三人中,一起高歌。
拓跋刚一开始被金淼淼对拓跋宏的马屁搞得有点不快,他觉得这个小姑娘似乎是跟自己在作对,怎么有好话只对拓跋宏说。
结果,看到他们几人喝酒唱歌没型没款地玩起来,反倒不生气了,他觉得挺好,就该这样,就该让拓跋宏这个小子声色玩乐里泡着,这样没过多久,他更张不开弓、骑不动马,更没有人愿意支持他这个废物了!
他的算盘打得太响,金淼淼听了直摇头。
她心道:“老娘千杯不醉,怎么能放过你这个老可爱呢?”
她笑着朝拓跋刚走过去,举着酒杯装作醉的不行,直接一把搭上拓跋刚的肩膀,含糊不清地说道:“拓跋刚大人,您这待客之道不行啊,喝得一点都不尽兴,你该不会是年纪大了喝不动了吧哈哈哈哈!”
她的一袭醉话把拓跋氏一干人等吓得不轻。
拓跋刚此人,自从拓跋宏的奶奶去世后,在拓跋氏作威作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来只有他逼别人喝酒,没有人敢这么说他,更别提还搭着他的肩膀晃来晃去了。
拓跋刚也没料到这出,怒从心头起,吊起眉毛,一把把金淼淼推倒在地。
金淼淼顺势滚倒,酒撒了一身。
孔主任立马上前扶起金淼淼,顺便“不小心”露出自己的机械手臂。
拓跋刚看到这一幕,瞬间血凉了一半。
他虽说嚣张,却也只敢在拓跋氏内部嚣张,真要对上萧氏财团,他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们这些荒漠中的猎人,天生带着血性,但他的血性已经在大半辈子的奢靡享受中浸泡朽烂了,剩下的只有贪欲和苟且。
他也装起醉来,摇晃着走向金淼淼,说道:“哎呀呀,我年纪大了,都可以做你们几个人的爸了,喝两口酒就上头,小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啊哈哈哈!”
金淼淼装起委屈,道:“您都是当爸的辈分了,就这么欺负小辈,不喝上三杯可看不出诚意啊。”
拓跋刚没辙,真的就拿起杯子连喝了三杯。
金淼淼看他喝完,大笑道:“刚子好酒量,来,我们再喝!”
说完,她竟是抢走拓跋玲手中的酒壶,直接塞进拓跋刚怀里,自己又从旁边拎起一壶,晃了晃对拓跋刚说道:“刚子你看啊,我这壶是满的,你那壶还有一半,我们一起干了,我,没占你便宜!”
拓跋刚非常想要发作,可是看到金淼淼真的开始哐哐哐灌酒,旁边人开始起哄大叫“好好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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