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裴行俭嘴唇上就多了一层死皮,嘴角多了好几个水泡。
太阳缓缓升起,热水换了一盆又一盆。
一轮红日跳上了山头,万丈金光从天而降照射在南山之巅,万籁俱静,一声嘹亮的哭喊声撕碎了静谧……
“是个郎君,是个郎君啊……”
“当当当……”
书院起床的铜钟声响了起来,书院学子陆陆续续走了出来。
仙游在孩子们的嬉笑声中苏醒了过来。
裴家老一辈面朝落日整顿衣冠,庄严的朝着东方跪了下去,年老的裴家族长手捧燃香泣不成声道:
“裴仁基啊,你的后人守约于今日诞下子嗣,河东裴氏中眷繁花已开,老夫等到了这一日,老朽死可瞑目了!”
裴家人跪了一大片,齐齐叩拜。
三拜九叩之后,年老的裴家族长手捧着燃香,立在那里,面含微笑,溘然长逝。
手作香炉。
香灰落在他那一丝不苟的长衫上。
裴行俭握着一方印玺,泣不成声。
新人出,后继有人,血脉如那滔滔江河永不停歇。
颜白呆呆的看着。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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